,两人根本活在两个世界,硬是生活在一起,最痛苦的并非柳氏。 眼见柳氏不顾有晚辈在场硬是挤进永安侯的怀里,泪洒永安侯胸口,口中念念有词的说着舍不得,想念的话,就连苏逸都都看不过眼了,永安侯是有功夫在身,可他总不能当着儿子们的面把柳氏扔出去吧。 他极力拉开同柳氏的距离,然而低估柳氏对他炙热的感情,错估柳氏的力气,除非永安侯动粗否则别想甩开如同狗皮膏药贴在自己身上的柳氏。 永安侯顾虑重重,明日柳氏得进宫谢恩,然后又要开宗祠重列族谱,以柳氏的不知进退,愚蠢不懂事的作风定会把永安侯错待的事张扬开,到时岂不是给外人笑话永安侯和刘氏的借口? 永安侯府已经是帝都的笑柄了,再起波澜,他越发没脸见人。 于是,永安侯不敢对柳氏动武,略带求助的目光向苏逸看去,这一看他彻底怔住了,苏逸同他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仅容貌像,气度做派,甚至抿嘴皱眉等小习惯都一模一样。 他知晓苏逸在蕲州的功劳有多重,虽然依然挚爱刘氏,但对杰出的长子取得的功绩未必没有自豪。 当初他答应在照顾苏臻真兄妹并非存有恶意。 书信往来比不上亲眼所见,永安侯对苏逸的半分愧疚看重此时增为三分,纵使比不过养在身边的儿子们,他对最似自己的儿子在意了。 苏逸觉得母亲太过激动,不合规矩,上前时,苏臻真在后面拽住父亲的衣袖,苏逸便不敢再动。 眼前难得一见的戏码,苏臻真怎么会容许别人破坏呢,便是父亲也不行! 永安侯的‘痛苦’,就是苏臻真快乐的源泉。 胡搅蛮缠,不可理喻是永安侯贬妻为妾时给柳氏定下的罪名之一。 不让永安侯尝试一番,柳氏岂不是冤枉? “娘,别哭了,祖母好不容盼到这一日,咱们该为祖母高兴呀。” 苏臻真用帕子为母亲苏王氏拂眼睛。 她何时哭了? 苏王氏被女儿暗自扯了一把,柔声柔气的呜咽,“是呢,你祖母这辈子着实不容易。” 有人鼓劲壮胆,柳氏更是理直气壮的纠缠永安侯,恨不得她整个人都化在永安侯身上去。 苏臻真抢在实在忍不下去的苏迈之前,横跨一步,正好挡住苏迈,揉红眼睛,泪盈盈的双眸感动连连,苏迈的脚步顿时沉重迈不开了。 苏迈不得不承认,苏臻真出落得着实漂亮,侯府娇养的侄女和外甥女没一个能胜过苏臻真的。 温婉善良是苏迈最欣赏的女子特质。 “刘夫人侍奉多年,今日祖母好不容以偿夙愿,想必有许多话想说,您……您可怜可怜祖母吧,她想侯爷想得都痴了。” 苏臻真墩身恳求,苏迈面露犹豫,喃喃的说道:“这不大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