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的撕扯着侯老夫人给昀儿准备的衣物,面容狼狈扭曲道:“他早就应该死了……我后悔死了,当初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的接他进府……若是没有他,就不会有你,更不会有我如今的悲惨形容,一切都是你们母子害的,你们都该死……我早在应该杀了他,让你们母子不能相见,让你痛苦而死……” 见她竟是当面诅咒昀儿,水卿卿心里的怒火也在雄雄燃烧起来,顾不得身子的晕眩不适,上前从白凌薇手上抢过被她糟蹋的衣物,重重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气恨道:“你真是歹毒致极——因为你,昀儿受尽苦难,至今没有过过一天安稳的日子,小小的年纪,因为你,他就开始过上东躲西藏的日子,更是不能留在我身边……你将我们母子害得这般惨,你还反过来怨怪我们……你还是人吗?” 两人心中都积郁着仇与恨,被扇了耳光的白凌薇,眸光闪现杀气,猛然站起身,重重一推,将水卿卿推得跌倒在地,后脑勺磕在后面的石柱上,鲜血直流…… 鲜血沿着光洁的地面蜿蜒,白凌薇苍白着脸呆愣住了,喘着粗气,怔在了当场。 花廊里的动静,终是惊动了白府里的人,等白浩清急白着脸领着杨氏等人赶来时,花廊里只有水卿卿一人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晕厥了过去。 而肇事原凶,白凌薇却是不知所踪。 看着躺在地上人事不醒的水卿卿,白浩清气得要吐血—— 眼看马上就到婚期了,水卿卿却出了事,如果影响了婚期,可要好何是好? 眸光阴冷的落在瑟瑟发抖的杨氏身上,白浩清反手一巴掌重重扇在她脸上,恨声道:“她如今在哪里?本相要宰了她!” 杨氏被白浩清狠戾的样子吓得浑身发抖,哆嗦道:“老爷,妾身不知道……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白浩清命人送水卿卿回屋,差人赶紧唤府医为水卿卿救治,等听到杨氏的话,回身一脚踢在了杨氏的胸口,将她踢得从花廊的台阶上滚下去,掉在了泥泞不堪的泥地里。 看着地上遗留的血迹和昏迷不醒的水卿卿,白浩清想着自己花尽心思筹谋一切,眼看着马上就能达成所愿,却突然出现这一出事,如何不让他心恨? 所以,踢向杨氏这一脚,白浩清半点力气都没有省。 滚下花廊的杨氏,台阶虽然不高,没摔到什么,但白洁清这当胸一脚,却踢断了她三根肋骨,痛得她在泥地里痛苦呻吟,一身衣裳裹成了一身黄泥,额头上的冷汗断线的珠子般往下淌,嗷嗷的痛哭着。 金嬷嬷与采绢白着脸跑到雨地里去扶杨氏,白浩清冷着脸从她身边走过,看着杨氏痛到苍白发颤的脸,阴戾道:“若是她有个三长两断,影响了几日后的大婚,你们母女二人洗干净脖子,等死吧。” 说罢,再也不看如死狗般瘫在泥地里的杨氏一眼,拂袖而去…… 水卿卿被送回屋里后,府医也赶了过来,白浩清紧张的问道:“怎么样?伤口打不打紧,可会影响五日后的大婚?” 府医惶然不已,小心翼翼道:“伤口有些深,若是不能在五日内结疤愈合,只怕大婚当日,不能佩带沉重的凤冠头饰……而且郡主身上风寒入体,还发起了高烧,如此情况下,伤口只怕更难愈合……” 白浩清脸色一白,咬牙恨声道:“本相不管,你用最好的药,一定要让郡主伤口好起来,不能耽搁了大婚,更不能影响她的仪容,一定要风风光光的嫁进皇家!否则,本相要你的命!” 府医吓得瑟瑟发抖,颤抖着手为水卿卿处理伤口,又让人煎熬退烧的药,顿时,整个正院、甚至白府的人都慌乱忙碌起来,守着昏迷的水卿卿团团转,大气都不敢出。 伤口包扎好后,丫鬟又喂着水卿卿喝了退烧的药,如此折腾了一宿,却迟迟不见水卿卿醒来。 白浩清在她床前守了整整一晚,见她一直昏迷不醒,心里越发的忐忑着急起来…… 然而,就在水卿卿昏迷不醒之时,躲藏起来的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