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今天来接人的太多,不少远一些的姑娘家更是一个车队等着,谢家的马车则被堵在了外头。 虽说大家会儿都刻意的留了一条道出来,却也着实有些挤。康哥儿拉着圆姐儿往外走。 直到自家马车边上,正打算上马车,却不想一旁突然窜出一个人来 “谢姑娘好久不见。” 圆姐儿被这突然的一下吓了一跳。稳住心神看过去,只见一十四五岁锦衣少年,玉冠束发,面容清俊,眉眼中带着几分活泼的愉悦,执扇轻摇。说不出的风流韵味。 “詹熹.....怎么又是你。” 润哥儿在冀州书院的时间詹熹也总喜欢凑上来,但润哥儿似乎与詹熹不过萍水之交,自从康哥儿到了冀州书院,也不知怎么的,两人似乎就很是要好起来,之后因为科举,润哥儿已少有在冀州书院出现,也不如往日一般休沐带着圆姐儿出去玩儿,都是落在了康哥儿的头上,常常康哥儿来接自己出去,那就少不了詹熹这个尾巴。 在圆姐儿眼里,这两人就是基友,见到康哥儿总能见到詹熹。有时候两人好的圆姐儿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了.... “谢圆之,你这话说的真叫人伤心,我听你哥说今天你升学考试放榜,可是特有先见之明的给你在味月楼定了一桌上好席面,又亲自来接你来着。” 圆姐儿听闻笑道 “你在我家酒楼定席面请我吃?”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反正都是花银子卖席面,谁叫我和你二哥是好友呢。” 说着,詹熹微微一个侧身,虽说十四五的年纪,可个子却窜的却很快了,圆姐儿在他跟前不过到耳际,和康哥儿站在一起两人的差距顿时就显现出来。 每回康哥儿与詹熹外出回来总要在这事儿上嘀咕两句,圆姐儿自是不遗余力的好生安抚才罢。 “直接去么?爹娘知道么?如珠那里还有收拾好的东西呢。” “爹也在味月楼,都是知道的,你别听詹熹瞎说,那席面咱们家没收他银子。放心吃!” 康哥儿说着,搀着圆姐儿一个用劲儿将人扶上马车,身后如珠也忙跟着进去。 康哥儿拉着詹熹就往后头一辆马车走去。两辆车这才掉头往文德街味月楼方向走去。 “我可是自从骑马了就没有做过马车轿子这种东西。我说康之你也十二了,有机会带你骑马去!” 詹熹微微靠在马车壁上,看着谢康之说道,后者听闻眼睛就是一亮,背脊都不由挺直了几分 “此话当真?” “我何时骗过你,我家庄子上有专门教习骑马的先生,我就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书院里的骑射着实鸡肋,那哪儿叫骑马呀。” 詹熹说着,握着扇子的手一抖,“哗”的一声,将扇子收好,说道 “你骑射现今如何?” 康哥儿听到这话不由有些脸红了。在县学,并没有骑射这类课程,到了冀州书院是有了,但是大多是重点放在了射箭方面,能骑马的机会并不多,如今康哥儿也不过是骑着马儿稳当的小跑几步。 詹熹在书院时间长一些,有笔康哥儿大了两岁,在骑射一课上进度就比康哥儿快不少,加上庄子上又专门教习骑射的先生,马术已然是同窗之中的佼佼者。 而康哥儿刚刚接触这些没多久,正是兴趣上头,在家中赵氏杜氏心疼孩子不舍得让康哥儿自个儿去骑马只说书院会教,让康哥儿想骑却也只能忍着。 “在课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