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虽然小了,可也密集的很,这小厮的声音里头听不见,翠柳听着知晓是着急的事儿,忙冲进屋子就给杜氏说了,杜氏一惊,“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如菁...丫头赶紧去我屋里拿家伙儿。” 说着,就要往外走,赵氏忙转身拿了一柄较大的伞塞给杜氏 “娘,雨天路滑的,脚下注意些。” “我省的。” 詹府是大户人家,每次要杜氏上门又都马车接送,一伙人看着杜氏带着如今急急忙忙的往外走,走到门口果然见着外面听着一辆马车,见着两人上了马车,赵氏这才带着孩子回到屋里,摇了摇头道 “这时候生孩子,也是遭罪的。” 这时候真是越发热的时候,生了孩子,坐月子更是辛苦,生过几个孩子的赵氏不由低喃了一句。 圆姐儿和康个人两个人是能在屋子里玩了,润哥儿原本还说带两个孩子出门,见这个天气只得拎着两个小的念书习字。 因着前一天余威尚在,两个孩子倒也乖乖巧巧,没有如同往日那般总要撒娇逃脱。 这场雨一直忽大忽小的下到了下午还不曾停下,谢大郎从酒楼回来的时候,杜氏都还未回来,等到晚食了才等到詹府小厮的口信,说是怕要等到明天了。 果然,第二天杜氏才满脸疲惫的回来,据说....詹府又添了一个哥儿,詹熹有了弟弟。 詹府的哥儿出生,是杜氏一手接生的,这也让杜氏在宁阳开始有了名气。 日子总是越过越好的,随着夏去秋来,待到天渐渐冷下来,酒楼的最后装修已经进入尾声。 全部完成的那一天,谢家所有人都去看了新铺子,这也是圆姐儿头一次见到自家的店铺。 店铺位于文庆街靠尾端,虽然不如中端和前头好,但是这个位置能有一个这样的两层高铺子已然不错。 整个楼外头都刷上了新的朱红漆料,里面进门就是一个大约;六七十来平米的屋子,整整齐齐的摆放着木桌条凳,靠近右后方是一个挂着帘子的小门,后头就是后院,厨房,马棚等等,全在里面,绕了一圈,回到前厅,入门没多久便有一个长长的木质楼梯通往二楼,同样是朱红漆料,上了二楼,一共五个屋子,梅兰竹菊各一间,还有一间却是谢大郎和掌勺师傅一起做主留着自家用的。 据说这二楼原本谢大郎的意思是想弄成客栈,可后来掌勺师傅说地界不够大,便是客栈也不过小打小闹,浪费了这好地方,干脆花银子好好收拾一下,专门用来给家底子殷实的人家。 整个二层小楼占地并不大,或许还有些小,不过对于谢家这样的人家来说已然是了不得了的。 而那掌勺师父瞧这也有四五十岁,可精神头却好得很,圆姐儿撒娇卖萌的凑到人家跟前倒是打听了不少事情。 这个掌勺师傅,手里是有着真手艺的!又是从京城里回来的,眼界就要比宁阳县其他人高得多。要不是只醉心厨艺,便是一己之力也足以撑起一个酒楼了,哪里还有谢大郎什么事儿?! 如果说,酒楼是躯体,那么掌勺师傅便是其中的灵魂。 显然谢家占了这掌勺师傅极大的好处,圆姐儿这般想着,仗着人小,倒也在那掌勺师傅便是一个劲儿的讨好卖乖,惹得他老人家哈哈大笑,震得圆滚滚的肚子一颤一颤的。 酒楼一切都准备就绪,据说酒楼的名字提为“味月楼”,还是掌勺师傅的意思,谢大郎没这方面的经验,自然以掌勺师傅为主。 因着这会儿忙完了,掌勺师傅想着干脆过了年再开业,谢大郎也不着急,想着润哥儿今年年末有一场重要的考试边点头同意。 倒是圆姐儿笑道 “不如定个日子,这时候就开始宣传,这样大家都知道这酒楼什么时候开张了。” “宣传?” 这个词倒是让掌勺师傅侧目,圆姐儿又笑眯眯的举了几个例子,那掌勺师傅听着连连点头 “这事儿我早早便吩咐下去,倒是没有想到小小年纪还能想到这里着实不错。” “这是娘教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