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就是成功者的脚步,而她在这条路上留下的每一个脚步,都将成为一道美丽的风景。 温言无声笑了,夕夕,你的成就绝不仅仅于此。 —— 一周之后,巴黎国际艺术展的消息刚刚在国际上传开,很多人似乎也不会去关注这个消息,帝京大学的校园网上,却挂出了一个横幅置顶消息,关于美术学院的大一新生叶凉夕获得巴黎国际美术展奖铜奖,成为本届巴黎国际美术展铜奖获奖的唯一一位华人的时候,美术学院这才后知后觉地沸腾起来。 就连叶凉夕走在路上,都会听到有人在背后小声议论,“那位就是叶凉夕吧?” “她就是叶凉夕啊……” 有人羡慕有人嫉妒,但很多认识的人都向她发来了祝福。 就连巴黎那边的评委会也跟她致电,等她挂断了电话,肖雪几乎是用一种崇拜的眼光看她,“你英语怎么那么好?竟然能直接跟那边交流,主要是有一大半的话我觉得我根本听不懂啊!” 叶凉夕笑,“小时候没有小伙伴一起玩,喜欢在家看电影,或者看书,锻炼出来的。” 一句话,虽然轻描淡写,甚至不会引人多想,只会让人觉得这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啊,但大概不会有人能明白这种岁月曾经带给叶凉夕的茫然,以致于她成长的岁月里只有绘画这一件事情。 肖雪很快放开了这个问题,“夕夕,我现在看你,觉得眼睛都会发光,你简直是我的偶像,真的,梵高、莫奈那些算什么啊,你才是我天天膜拜以期期末不会挂科的人。” 叶凉夕哭笑不得,“你戒掉游戏好好复习比较现实。” 宁攸也啧啧称赞,笑道,“果然没法相比,我现在只要想起当年还跟你站在一个领奖台上,结果不过两年的时间,差距就如此之大,实在觉得不太现实。” 叶凉夕:“你们也太夸张了。” 肖雪、宁攸:“根本就不夸张好么,你知不知道,这世界上,有多少画家,到死了都没有获得像你这样的成绩?” 叶凉夕一噎,看向两个愤然的室友,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呢。 文茵茵坐在椅子上,转头看她,“是啊,夕夕,你看起来这么平静,不知道多少人梦寐以求呢。”她的语气里带着羡慕,“像我们这样的人,可能这辈子都没法去参加一次这样的国际美术展,你真的很幸运。” 叶凉夕扯了扯唇角,还没有开口说什么,文茵茵就道,“我听师兄说,像这样的国际大展,即便是知名的美术家也不一定能去参加,你这次去参加比赛,是温老师给你的推荐报名的吧?” 这本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在帝京大学,虽然有不少在美术上有成就的老师,但术业有专攻,方向也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倾向于纯艺术创作,有的人倾向政治化的创作,有的人是学院派的作风,而温言是帝京大学的国际代名词,像这样的艺术展的报名单,手到擒来。 何况他与王仁涛工作室密切相关。 叶凉夕点头,“是啊。” 文茵茵看了她好一会儿,唇角笑开,“虽然你和温老师是同一个工作室的师兄妹,可是,温老师对你可真好啊。” 这原本是一句正常的话,不过,经由文茵茵的语气和神色说出来,莫名就多了一些别的意味。 宁攸笑一声,“夕夕的能力摆在那儿,又不是第一次参加国际比赛,温老师觉得她能参加,当然就把名单给她了,这有什么的?难道还随便给一个人?你这话,说得好奇怪。” 文茵茵道,“我也没说什么啊,就是感叹一句而已,是你想多了吧。” 宁攸刚想说那你能别用那种好像叶凉夕跟温言之间有什么的语气说话行么,叶凉夕就对她摇了摇头,淡淡道,“工作室许多美术比赛参赛的事情,都是温师兄跟我们说的,他不仅仅是我们的师兄,更是我们的老师。” 而后叶凉夕也没再说什么,转头去回复手机上别人发来的祝贺短信。 文茵茵转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在捣弄手机,咬了咬唇,拿了桌上的手机,然后就出门了。 —— 关于叶凉夕获奖的消息一出,虽不至于引起太多的动荡,但是至少美术界是关注这个消息的,至少,学校的书画社和校报,以及校园网都第一时间对叶凉夕发出了采访的邀请,叶凉夕想了想,最后答应了下来,很快,校园网上大篇幅关于她更多获奖履历的报道和采访很快出来,并在第一时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