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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悉的沉默,同样满腹心事的她望向他的眉端眼梢,或有三分憀恨,也难掩余下的七分憔悴相思。

    她扪心自问,待他何其凉薄?碾转滚滚红尘里,流动朗朗时空下,她心底是否曾有他一席之位?

    他走向她,轻轻抬起手,她没有一点要躲开的心思,随他温柔地拔下她束发的玉簪,绾不住的青丝如锦缎渲下,他眼里满是她的珊珊秀影,一如幼年与他绕梅嬉戏时衣红衫子的模样,繁华拢梦来,他看进她的眸子里,难得的惆怅道:

    “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让我以为……”

    他这样温柔,完全不见他往日的乖戾,饶是世上最最铁石心肠的人,也无法违心地抗拒他。

    她心下一霎柔软,竟肯哄他道:

    “我原本想四处散散心,不是存了心不告诉你。”

    这样的谎言骗不过三岁孩童,更何况容心性慧的白无恤?但他却仿佛晴光雪霁般轻轻一笑道:

    “当真?”

    “当真。”哄人的话说完,连映雪不禁要恼恨起自己来,可在白无恤听来,她的话却像沓沓密约般,令他沈沈的离情都有了归处,他忍不住用手指拂过她柔软的青丝,不等她有哪怕半点的闪避,他另一只手已勾在她细腰上,他用力将她拢向怀里,不允许他与她之间再有半分的疏离。下一刻,他低下头去吻她,狠狠的,像是故意要逼得她喘不过气来一样,任她在他衣香怀里秀眉稍颦。

    唇上的滋味愈发悠长,她的冷清也愈发明显,他却不想管了!哪怕她对他只有萤火微光的爱意,他也要得到她!

    他拦腰抱起她,踢开厢房的门,无顾佛门重地,任由神明在上,他只想令她完完整整地属于他一个人!他情迷意乱地,一路抱她到了素床帐子里,他双手紧紧箍住她,疯狂地吻她雪白鹤颈,细密的绯红如合欢花绽放,似有沉醉春风里的迷惘。

    这一刻,她清醒地承受他身上的佛手甘香与他眉眼中的情难自禁,她只道相思难酬,他却是为她的辜负如此折磨。

    连映雪一只手攥牢他的素云袖摆,一只手轻轻按在他胸膛上,隔衣仍可听见他疾速的心跳,任凭他难耐的吻愈发密集,她的声音温柔起来:

    “你明明晓得我……”

    他抬起头,望着她满是温情,道:“那又如何?反正他已经是个死人!”

    这话才说出口,连映雪脸色一霎转白,白无恤忽然有一丝后悔,后悔在这一刻太过迷乱,竟在她面前提起顾为川这个人来。

    但已经来不及了,她轻而易举挣开他的怀抱,跳下床去,背影绝情极了,白无恤的心简直要随她一步一步地扯碎了,没有人令他辩解,他却又涩又苦地道:“我若杀他,岂不让他称了意和你在黄泉相聚?”

    “无论如何,你晓得的,我从来没想过让他死。”连映雪温柔极了,她门主的威严藏在这愈柔愈刚的话里,她又做回了那个智珠在手、高高在上的女人,她朝门外挡住去路的雪剑门众弟子轻声道:

    “谁要拦我就不再是雪剑门的弟子!”

    那般凛烈,不怒自威,白无恤不由嘲弄道:“你要去洛阳?”

    “我做他的妻子,难道不该为他收尸?”

    连映雪的话像一块寒冰烫在了白无恤的心口,他展掠身形,转眼拦在她面前,冷声道:

    “顾为川与武林盟主谢崇约下生死比试,他独闯谢府千军万马,你以为他活得了?你以为你孤身一人前去,又救得了他?”

    连映雪不怒反笑,道:“好男儿不惧生死,若他怕了区区一个谢崇,我堂堂雪剑门门主,何必委身做他的妻子?”

    那话里三分得意激赏,七分睥睨天下,未等白无恤出手,连映雪一掠身,转眼飞上竹梢,骤然随她而去的,是他眼前原本无比绚烂的风景,刹那如蜀锦化灰堆,他独立在檐下,容色沉沉,手指攥紧,青络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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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假如他们和她np,智商都会下降

    (想一想都很罪过,阿弥陀佛,但是让小白和小甘落了空的话,更罪过,不如np?反正映雪儿身体很好的样子,善哉善哉)

    1、昨晚映雪儿睡在谁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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