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还完不成任务,救不回慧儿,他们也只好以死谢罪了!” 宇文承川在一旁闻言,沉声接道:“义父义母放心,早前慧生经历了那么多次命悬一线,都熬了过来,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她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懋勤殿就那么大,这会儿又内外都一片安静,三人说的话,饶压低了声音,永嘉侯同在殿内,也听了个七七八八,就忍不住冷笑起来:“莲嫔小主不是口口声声不认识什么韩大人,更没有那个福气认识太子殿下吗?那如今的夫妻情深,不是亲生胜过亲生的父子母子之情,又算怎么一回事?终于你还是忍不住自打嘴巴了罢!” 话音未落,韩卓已是满眼阴鸷的盯牢了他,声冷如冰的道:“永嘉侯,你若是再敢对内子出言不逊,信不信我让你立刻血溅当场,死不瞑目!” 饶永嘉侯在战场上见惯了生死,自己此生杀的人也不计其数的,依然被韩卓眼里的杀气震得心下一颤,但很快便自持住了,冷笑道:“到底谁让谁血溅当场,死不瞑目,如今还是未知,我们且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罢!” 当下大家都没有再说话了,只韩卓一直握着韩夫人的手,没有放开过,似是在给她力量,而韩夫人因为终于见到了丈夫和儿子,有了主心骨,整个人也精神了许多,之后一直没再失过态。 如此过了约莫半个时辰,里间终于传来了何福海惊喜的声音:“皇上,娘娘醒了,娘娘醒了,奴才就说娘娘一定会遇难成祥逢凶化吉罢,真是太好了!” 外面的几人闻言,都是松了一口气,宇文承川几个是庆幸妙贵嫔还活着,总算己方可以不必再多赔上一条性命,永嘉侯则是庆幸,皇上终于可以出来接着处理方才的事了,如今人已死不了了,皇上总不能还一直守着罢?果然是红颜祸水哪! 果然又过了一会儿,皇上便出来了,脸板得死死的,也不知是担心妙贵嫔,恼怒宇文承川和韩卓,如今终于见到了人所致,还是为了掩饰方才的帝王形象尽失,所刻意营造出来了。 众人见状,忙都跪了下去,永嘉侯先就说道:“皇上,正好庶人宇文承川与罪人韩卓到了,方才的圣谕,皇上看是不是让何公公再念一遍?” 一语未了,宇文承川已冷笑道:“永嘉侯方才叫孤什么?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直呼孤的名讳,难怪敢做侵吞军饷以养私兵这样图谋不轨的事呢!” 说完看向皇上,抱拳道:“父皇,儿臣这会儿过来,有几件事要禀明父皇,这第一件事,便是儿臣方才说的,永嘉侯侵吞军饷以养私兵之事,这是证据,还请父皇过目。” 皇上经过了方才妙贵嫔的以死明志之举后,人已冷静了不少,也暗暗后悔起方才的废太子诏书下得太草率来,太子乃国本,哪是轻易能言废弃的?得亏爱妃阻止了他,不然这会儿还不知该如何收场。 所以这会儿再听得宇文承川的话,便没有再怒形于色了,只是沉声命何福海:“呈上来!” 何福海遂应声自宇文承川手里接过了几大页的证据,恭敬的举过头顶呈到了皇上面前。 皇上接过,一页一页的看了起来,越看嘴唇便抿得越紧,越看脸色便越难看,看到最后一页时,终于忍不住一把将那些证据都扔到了永嘉侯脸上:“你还有脸说太子当以欺君大罪论处,韩卓几个是乱臣贼子,如今看来,真正的乱臣贼子是你才对!” 永嘉侯忙捡起来,一目十行的看起来,饶事先便已做好了会有现下这一出戏上演的心理准备,依然是越看越心惊,越看越后怕,那一万精兵每个月的钱粮兵器支出明细,乃至众领兵之人的来龙去脉,并他府上和二皇子府上,还有关雎宫每个月的收支情况也都在上面了,也是,腾骥卫本来就是干这一行的,会知道这些有什么难的? 得亏他来之前,便已做好了第二套准备,只要不出意外,胜利依然会是属于他们的! ------题外话------ 这个月的最后一天,也是15年的最后一天,感谢大家这一年以来的支持,因为有你们的支持,瑜才能坚持到今天,排好队,瑜带小帅哥送热吻来了哦,o(n_n)o~ 最关键的是,票子亲们手里还有吗,都去清清兜兜吧,若有就投给瑜,然后给瑜留言,让瑜好发送奖励好不?也算是物尽其用嘛,o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