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不能轻易放过他们,反正殿下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我们只要找到证据,证明不论是他们中的哪一个做的,我们都可以化劣势为优势了,母后,您快拿主意啊……” 也没注意到宗皇后不知什么时候,已是两眼发直,整个人都不好了。 还是宗皇后贴身嬷嬷的声音忽然响起:“娘娘,娘娘,您醒醒,您别吓老奴,您别吓老奴啊……” 才让三皇子妃后知后觉的想起宗皇后病体未愈,受不得刺激,忙忙起身上前帮着贴身嬷嬷掐起她的虎口来,声音也带出了几分哭腔:“母后,母后,您醒醒,您可千万不能有事,殿下已经不在了,您要是再有个什么好歹,可叫臣媳和珏儿靠哪一个去……” 所幸片刻之后,宗皇后终于还是回过了神来,第一件事却是哆嗦着用尽全身力气,“啪”的一声,给了三皇子妃一记响亮的耳光。 打得三皇子妃一个趔趄,摔到地上后,才怒声骂道:“万氏才进门多久,就算她有大笔的银子开道,连日来帮着你管家也有职务之便,也不至于那般轻而易举的就逃了出去,一直到今日才被人发现才是,可见你素日管家有多不得力,御下治下有多无方!本宫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挑了你做稷儿的正妃,人言‘妻贤夫祸少’,若本宫当初挑的不是你,指不定如今本宫的稷儿还活得好好儿的,本宫也不至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了,本宫原还当是万氏克死了稷儿,如今方知道,都是你克的他!” 喘了一回粗气,又捂着胸口,待心绞痛得不那么厉害了,方继续骂道:“蠢货,还有脸进宫来问本宫如何是好,你那脑子是摆设吗,一发现人不见了时,就该即刻下封口令封锁消息,再暗地里细查到底是与她里应外合,查到线索后,打发人顺藤摸瓜去把人追回来才是,你都做了什么?任事情传得人尽皆知,不然又怎么会给有心人以可乘之机!还吐血晕倒,起不来床,当本宫不知道你那点见不得光的小心思吗,万氏又何尝不是因为知道你如今凡事不管,她有足够的时间和机会部署一切,才敢一走了之的?若不是看在珏儿的份儿,本宫立时做主休了你这个蠢货!” 三皇子妃被骂得只恨地上不能立时裂开一道缝,好叫自己钻进去,心里更是对宗皇后怨怼至极,你还好意思骂我,万氏那贱人不是你招来的吗,若你当初没招她来,又怎么会有今日的祸事? 可这话三皇子妃不敢说出口,只得跪着哽声认错道:“千错万错,都是臣媳的错,母后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只是如今事情不发生也已发生了,总得尽快想出个解决的法子来才是,不然殿下被泼了这么一身脏水,连死后都不得安宁不说,我们这些活着的人也免不得要受牵连,还求母后尽快拿个主意罢,臣媳以后什么都听您的,再不敢有任何小心思了。” 宗皇后闻言,剧烈喘息了好一阵,才闭上眼睛,满脸疲惫的说道:“吴贵喜,传话出去,让父亲即刻安排人捉拿万氏主仆,捉到之后,格杀勿论。” 又扯唇嘲讪一笑,向三皇子妃道:“若不是如今本宫只有珏儿这一个孙子,稷儿只剩下这一滴血脉,本宫真恨不能立刻将你这蠢货扫地出门才好!没听见本宫的话吗,出宫后也立刻传话给你娘家,让他们也安排了秘密捉拿万氏主仆去,同样的,捉拿到后,格杀勿论!另外,你回府后就宣称万氏病重不起了,她本就因稷儿之死伤心过度,连日来又强撑着帮你管家,便是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如今病倒也是人之常情,本宫自会安排太医去给她诊脉的,如果过上两三日,再给她办丧事,自然也就不会惹人动疑了,你都听明白了!” 三皇子妃闻言,怔了一下,总算明白过来了宗皇后的意思:“母后是说,让太医来替咱们证明,万氏并没有逃走,谣言自然就不攻自破了?” 但随即她脸上的喜色便消失不见了,眉头又深锁起来:“可万氏不在人前露一次面,就直接‘病死’,也未免太过此地无银三百两了,照样堵不住悠悠众口啊。而且既摆明了知道有人在陷害咱们,咱们为什么不将计就计,索性就以受害者的身份,哭着去求父皇下令腾骥卫将其揪出来呢,殿下已经不在了,万氏也逃了,其他知情的人都是我们自己人,不会乱说,只要腾骥卫查出那造谣之人是谁,他就休想脱得了干系……” 话没说完,宗皇后已冷冷道:“你方才不是说,以后什么都听本宫的吗,你就是这样听本宫的的?本宫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便是,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 她当她不想趁机好生回敬东宫一番吗,便不是东宫做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