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儿,到了你们嘴里,便全都变了味儿,可真是那啥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起身作势欲走。 顾蕴与六皇子妃见状,忙一左一右拉了她,笑道:“我们也是羡慕你,打心眼儿里为你觉得高兴和幸福,才会这样说的,你既不喜欢,我们再不说了便是。” 五皇子妃也不是真的要走,见她们见好就收了,才坐下笑道:“大皇嫂与六弟妹难道就不幸福不成,谁不知道大皇兄眼里心里只有大皇嫂一个,六皇弟与六弟妹也是蜜里调油啊,你们倒打趣起我来。” 六皇子妃笑道:“听五皇嫂这么一说,我们妯娌三个可不都是有大福气之人?也得亏我们遇上的夫君都是真正的良人,若遇上的是……”说着竖起四根手指头,“若遇上的是那样的人,这会儿才真是哭都哭不出来了。” 庄敏县主因“病情”一直反反复复的,除了从热河行宫出发当日由四皇子抱着上车时,在人前短暂露了一下面以外,便再未在人前出现过了,亦连今日这样所有年轻宫眷女眷都出席了的场合,她也称病未出,时间一长,又岂会一点都不惹人动疑? 纵丝毫内情不知的人们都免不得猜测,难道四皇子妃不是病了,而是另有猫腻?听说以往贴身服侍她的丫鬟们,不是“病”死了,便是与她一样,已很长时间没出现在人前过了……若说这其中没有蹊跷,真是傻子都不能相信。 就更别说多少知道几分内情的五六两位皇子妃了,所以六皇子妃才会有此一说。 听六皇子妃提起四皇子夫妇,顾蕴与五皇子妃脸上的笑都淡了几分,片刻,五皇子妃方道:“他们家的事,我们是既没立场去管,也管不了,且由他们去罢,总归……二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了。” 顾蕴也道:“凡事都有因才有果,也不能全说……”也竖起四根手指头,“全说是他的错,不过就是狗咬狗罢了,我们理他们呢。好了,只怕该用午膳了,我们且回去罢,省得其他人见我们没回去,只能饿着肚子白等着。” 五皇子妃与六皇子妃闻言,也就打住不再多说,起身各自翻身上马,回了营地。 果然大家已在等着用膳了,出来狩猎,自然不可能像在行宫那样饭菜也是热的,汤也是热的,何况这么多人,光带食材就够劳民伤财了,不过就是跟来的厨子就地熬一锅粥,一锅汤,大家就着带来的干粮小菜果品点心将就用点而已,至于男人们,就更简单了,连皇上都是在马背上草草解决,何况其他人。 只是顾蕴身份最高,不管是第一碗粥还是第一碗汤,论理都该先奉给她,她没回来,其他人可不只能干等着了? 一时用膳完毕,大家歇息了一会儿,着实闲得发慌,又不能像男人们一样狩猎去,骑马女眷们都行,拉弓射箭就个个儿歇菜了,韵妃便看向顾蕴笑道:“太子妃,反正大家闲着也是闲着,要不您组织大家来赛一场马,再设点什么彩头,如此便既能打发时间,又能让大家都尽兴了,未知太子妃意下如何?” 顾蕴见大家都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又不知道男人们几时能尽兴回来,总不能一直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干坐着,遂点头笑道:“韵妃娘娘这个提议甚好,那本宫想一想怎么定比赛规则罢,不过在定规则以前,得先确定一下有多少人愿意参加的?”说着一一扫过在座众人。 众人着实闲疯了,心里也早不知道后悔了多少次不该来了,难道她们在马背上来回颠簸两三个时辰,就是为了来这里枯坐的?还不如留在行宫里睡觉呢。 闻言都跃跃欲试的说要参加,顾蕴忙让白兰统计了一下,竟足有三十多个人。 她想了想,笑道:“既然大家都有此雅兴,这样罢,参加的人每人都拿一样首饰出来,每五人一组比赛,每一组夺魁的人不但将其他人的彩头都得去,还有资格与其他组的魁首一道争夺最后的魁首,得最大的彩头,至于这最大的彩头,本宫今日戴的这支和合二仙的步摇还算勉强拿得出手,大家意下如何啊?” 说完,将髻间的金步摇取了下来,让白兰捧着四下里走一圈,以便人人都能看清楚。 太子妃发了话,便不好众人也只能强忍着,何况顾蕴的规则着实有趣,她那支步摇又着实精致名贵,旁的不说,只其上那颗龙眼大的“鸽血红”红宝石,便没有千金买不来了,谁能不心动,遂都笑道:“但凭太子妃娘娘吩咐。” 韵妃见状,也取下了自己腕间的一对翡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