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与佟嬷嬷请罢。” 不待二人离开,又吩咐自己那两个自镖局请来的婆子:“我不在期间,看好门户,等我回来,我院里哪怕是少了一根草,我也惟你们是问!” 把董无忌气了个倒仰,她这话什么意思,是在说他堂堂侯府,竟还有贼,所以她不得不找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回来看守门户吗,他是硬夺过她一次野山参,可那也是因为事出紧急,人命观天,她至于自此后便防贼似的防她和阖府上下的人吗,建安侯府再不济了,也是堂堂侯府,他再不济了,也是堂堂侯爷,她那三瓜俩枣的嫁妆,他还不看在眼里,更做不出顺手牵羊偷鸡摸狗之事来! 可他到底还是不敢再对顾葭动手了,他是时常奚落她狗仗人势,其实上至太子妃,下至显阳侯府与云阳伯府就没人关心她的死活,然就像她说的那样,任谁也改变不了她身上与太子妃流着一样血液的事实,事情闹大了,太子妃哪怕碍于舆论的压力,少不得也要替她张目,届时自家可怎么办? 只得恨恨的扔下一句:“圣人云惟女人与小人难养,偏你还两样都占齐了,简直不可理喻!”怒气冲冲的带着佟嬷嬷走了。 余下顾葭看着二人走远了,才冷哼一声,扶着青柳的手,也离了自己的院子,往垂花门方向走去,心里则在想着,顾蕴虽可恶,她的某些手段作风却值得借鉴,譬如养自己的人,尤其是养几个会武艺的婆子,就再妙不过了,如今建安侯府上下是让方氏那个贱人把持住了,可她除了多花一些银子以外,也并没有吃过任何实质性的亏,日子其实已比她刚过门那阵子好过得多了不是吗? 顾葭的马车还没离开建安侯府,方雪柔已知道先前上房发生的事了,这会儿就正听她的贴身丫鬟说这事儿:“……二夫人,如今看来,侯爷根本奈何不得夫人,太夫人小事上倒是向着您,大事上却始终是向着她的,我们该怎么办?” 本以为侯爷昨夜与她家主子说得信誓旦旦的,今日一定会说到做到,却没想到,侯爷根本就是糊弄她家主子的,太夫人也靠不住,谁叫夫人再落魄,终究有个太子妃姐姐,娘家也很是得力,侯爷又不敢休妻呢,哪里奈何得了她? 方雪柔倒是一脸的平静与恬淡,一边轻柔的拍着怀里正似睡非睡的小儿子,一边淡声道:“我早知道侯爷只是说得好听,其实根本做不到,所以压根儿没抱任何希望,我要的不过只是他与顾氏之间越发交恶,越发水火不容罢了。” 可侯爷与夫人从头到尾就没有不交恶,不水火不容的时候,不也滚到一张床上了吗?丫鬟心里腹诽着,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只迟疑道:“那之后呢,待侯爷与夫人越发交恶越发水火不容之后,我们要怎么做?” 方雪柔嘴角的笑终于带上了几分冷厉:“自然是借她之手,让侯爷这辈子于子嗣上都再无希望了,她恨毒了侯爷么,所以连自己还没有子嗣,自己后半辈子的荣辱都系于侯爷之身都顾不得,一心要毒死侯爷,所幸侯爷福大命大,侥幸捡回了一条命来,只可惜,以后于子嗣上是再无希望了!哼,当我不知道她心里打什么主意呢,以为只要自己有了嫡子,我的柏儿便再没有封世子做侯爷的机会,我们母子后半辈子都只能看她的脸色过活了,倒是打得好算盘,也要先看我答不答应!” 贴身丫鬟恨声接道:“奴婢原以为她在娘家就算再不得宠,出身再上不得台面,到底也是侯府千金,谁知道她竟能自甘下贱做出那等不知廉耻之事来,那些手段,连奴婢一个下人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来的?呸,就这样她还有脸在二夫人面前摆夫人的架子,当初若非我们府里出了事,哪轮得到她做建安侯夫人!” 但听得方雪柔要让董无忌以后都不能生了,丫鬟还是有些不忍:“不过,二夫人真要对侯爷下手吗,不管怎么说,侯爷对您还是极好的,您真不再考虑一下吗,其实冲夫人下手,效果也是一样的啊。” “他对我极好?”方雪柔冷笑:“他若真对我好,就不会在我坐月子期间,顾氏只稍稍使了点手段,便将他勾到自己床上了!我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我的柏儿和松儿考虑,一旦顾氏真有了嫡子,侯爷也好,太夫人也好,你当他们还会多看柏儿一眼吗?至多此事过后,我加倍对他好也就是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何况为母则强,男人既靠不住了,她自然要为自己和儿子早做打算。 ------题外话------ 还是到晚上才把字码完了,不过好歹多点了,我得尽快把焦虑症治好,尽快找回状态才是,干巴爹,o(n_n)o~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