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来给我!” 顾葭当即气得浑身发抖,片刻才冷笑着尖声道:“那是我的嫁妆,你凭什么要我拿出来救你的小妾和你们的野种,你给我滚出去!” 董无忌闻言,脸色就更冷了,恨声道:“若不是你抢了本该属于雪柔的夫人位子,还奚落嘲笑她,她又怎么会动胎气早产?我告诉你,你今儿是愿意也得拿,不愿意也得拿,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顾葭立时反唇相讥:“你几时对我客气过了?再说贱人动胎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都死不了,这次自然也死不了,你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祸害遗千年’吗?你最好立时给我滚出去,否则回头我告诉了我父亲,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啊……” 话没说完,“啪”的一声脆响,脸上已挨了董无忌一掌,耳朵当即嗡嗡作响,只恍惚听见董无忌说了一句:“你竟还敢咒雪柔死,此番雪柔若是母子平安便罢,否则,我要了你的命!” 然后抓住她的一个丫鬟,杀气腾腾的问明那株人参在哪里后,抢了人参便如来时一般,气势汹汹的离开了。 ------题外话------ 不叫票就真木有,累觉不爱…… ☆、第一百五二回 韩慧生病危 顾葭气得一夜没睡着,到天亮时,听得方雪柔又生了个儿子,董无忌与董太夫人都是大喜,一向把银子看得快有自己性命重要的董太夫人还破例下令赏阖府上下一月的月钱,以示庆祝后,顾葭就更生气了。 原本大年初二她是没打算回娘家的,既是因为知道董无忌不会跟她一块儿回去,她独自回去丢不起那个人,也是不想回去看周望桂的脸色,听彭氏的哭诉。 但现在她改变主意了,她为什么不回去,如今夫家是这个德行,她谁也指望不上,以后唯一的依靠就是娘家,更准确的说,就是父亲了,她不回去让父亲亲眼看一下她的憔悴可怜,又怎么能让父亲更心疼她,早早把添妆给她送来?事到如今她算是看明白了,除了银子,这世上任何人、任何东西都是靠不住的! 所以草草收拾一番后,连早膳都没用,顾葭便坐车回了顾家二房,如今的云阳伯府,得亏得她手上多少有些银子,如今又有了夫人的诰命,建安侯府的下人她还勉强使唤得动。 不想才进了云阳伯府所在的街口,远远的就见伯府大门上张了白幡,门口的灯笼绸带也都换成了白色的,大过年的,谁家也不会这样自找晦气,显然是府里有主子亡故了。 顾葭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便是难道是周望桂那贱人死了?再不然就是顾旸那个贱人生的贱种死了? 可她也知道,这两个可能性都微乎其微,她也只能在心里凭空想想,然后痛快那么一下下而已,那会是谁死了呢?总不能是父亲罢?! 这个可怕的念头才一闪过,顾葭已是遽然色变,尖声吩咐同车服侍的青柳:“快去问问,是谁去世了?怎么我们府上没有收到丧报?” 青柳忙应声下了车,少时回来道:“门上的人说是太夫人去世了,如今伯爷已同了侯爷一道,往城外亲迎太夫人的灵柩去了,二夫人则在侯府帮着大夫人料理丧事,夫人,我们府上竟然还有一位太夫人吗?奴婢怎么从未听说过?” 顾葭这才松了一口长气,只要父亲还在就好,随即冷声道:“你没听说过的事情多了去了,不差这一件,回府!等丧报送到我们府上后,我们再去侯府吊唁我祖母。” 心知彭太夫人虽病了这么多年,当日在报恩寺又被彭五太太婆媳联手狠狠打了一顿,但她既能凭着一口气硬撑这么几个月,照理不会忽然说死就死才是,她的死一定有隐情。 可就算顾葭知道彭太夫人的死有隐情又如何,难道她还能去告发顾准和祁夫人,甚至将顾蕴也拉下水不成?如今她已很明白,顾准祁夫人与顾蕴好了,她未必能跟着好,可他们若是不好了,她一定会跟着遭殃,旁的不说,只说董无忌母子,她若连狐假虎威的对象都没有了,那对狼心狗肺的母子,还有方雪柔那个贱人,一定会即刻将她吃得连骨肉渣子都不剩的! 只是顾葭回到建安侯府后,一直等到天黑,都没能等到显阳侯府的人来送丧报,到了次日下午,连董太夫人都听说了显阳侯太夫人去世,如今显阳侯府正办丧事的消息,依然没人来建安侯府送丧报。 董太夫人立时奚落起顾葭来:“我还以为你多得云阳伯宠爱,云阳伯在兄嫂妻儿面前又多威风呢,敢情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