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我们暂住的园子里,传了出去,我们一样要受人非议。卷碧,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服侍你们小姐回屋去,这些事也是小姐听得的?” 顿了顿,又嫌恶的看了一眼顾葭,淡声道:“你也回你自己房间去罢,这里已不是你该待的地儿了!” 顾蕴便屈膝应了声:“是,大伯母。”领着卷碧先回了祁夫人的房间。 余下顾葭抖得如秋风中的落叶一般,大脑早已是一片浆糊,不知道接下来将会有什么噩运等着自己了,只是本能的顺从祁夫人的话,浑浑噩噩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浑不管彭太夫人冲她直使眼色,让她留下,多一个人,到底也多一分底气。 方才彭五少爷和彭九小姐的尖叫哭喊,乃至刘妈妈和李婆子的话,顾葭既听见了,并因此唬得魂飞魄散,彭太夫人自然也听见了,心当即跳得快从胸腔里蹦出来一般,浑身的血液更是已快要凝固。 本以为没算计到顾蕴,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小五遭遇了不测,如今生死未明,就这她已然没法儿向五弟和五弟妹交代了,至于顾蕴和祁氏那头,既然顾蕴没受到任何伤害,那她完全可以来个抵死不承认,谅顾准与祁氏也奈何她不得! 却没想到,没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小五与九丫头竟被发现在原本该是顾蕴的房间里兄妹乱伦,且已成了既定事实,这不但等同于是将他兄妹二人的一辈子都毁了,一旦传了出去,整个彭家以后都再没脸出门见人了,就更不必说其他同辈小辈不论男女,以后都将无人问津,整个彭家都被毁了呀! 顾蕴那个白眼儿狼真是好狠的心,小五与九丫头再怎么说也是她的表弟表妹,身上与她流着相同的血,彭家更是她的外家,没有彭家就没有她爹,自然更不可能有她。 她哪怕将计就计设计葭儿与小五,也好过如今设计小五与九丫头兄妹乱伦啊,她对彭家如此赶尽杀绝,难道就不怕天打雷劈,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吗! ——到了这个地步,彭太夫人就算再傻,也该明白她自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只是假象,实则他们一早便已落入顾蕴的算计里了,真真是狐狸没打着,反惹一身骚了,只恨不能立时将顾蕴活剐了。 却不想想,若不是她先起了心要算计顾蕴,又怎么可能被顾蕴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她和整个彭家都陷入如今的困境,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如何怨得了别人! 彼时房间里彭五少爷也已白着脸,将该想明白的都想明白了,本来昨夜他刚翻进顾蕴的房间,便被人从后面一记手刀砍晕了,晕倒前他已知道自己怕是想算计人反被人算计了。 不想不多一会儿,他便醒了过来,屋里却一个人都没有,就好像他先前被人砍晕只是他的幻觉一般,他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便是,事情怕是已败露了,他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好,不然回头可就百口莫辩了。 只是他还未及起身,鼻间便传来了一阵陌生而熟悉的香味,他心里猛地一跳,暗道了一声“不好”,下意识加快了速度想挣扎着自地上爬起来。 可随即他的身体便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大力推着,踉跄着扑到了床前。 他这才发现,原来屋里并不是没有人,床上不就正躺着一个,就着外面透进来的朦胧的光,可以隐约看见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睡得正熟,胸前的山峦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还时不时有一阵女子特有的幽香传来他的鼻子里。 彭五少爷松了一口气,虽仍觉得不对劲儿,整个人却放松了下来,一放松下来,他便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在渐渐沸腾,让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般,只想立刻找到个出口狠狠发泄一番。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很快便覆到床上一动不动的女子身上,手口并用起来,等他终于找到自己泻火的福地,舒服的长叹了一口气之时,他脑子里还闪过最后一个念头,就算这人不是顾四小姐,是他身边的丫鬟,他也一样赚到了,也一样能咬死她与自己有私情,自己就等着人财两得罢。 万万没想到,疯狂一夜醒来后,床上的人竟然变成了自己的亲妹妹,很快还有两个婆子应声撞开了他们的房门,将他们的所作所为等同于是大白于人前了。 彭五少爷至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以为自己是螳螂,顾蕴是蝉,却没想到,人家根本就是黄雀,早将他们的算计看在眼里,只等着反算计他们,让他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因出了这样的事,一直到午后,祁夫人与顾蕴等人才终于坐上了马车,打道回府。 祁夫人也终于有了机会与顾蕴单独说话儿:“方才我在彭家人面前护着那老不死的,蕴姐儿你不会怪我罢,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