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好厉害啊!这么快就把书给我印好了呀?” 钟子枢苦笑,这根本不是他的功劳,他道:“这不是我做的。” “怎么不是你?这书不是都印好了吗?”谢兰馨奇怪道。 钟子枢便把那天在书肆里遇到顾谨的事情说了一遍,谢兰馨差点拍案而起,“这顾世子,他怎么可以这样?要是我书被印坏了……” 谢兰馨拿起印好的书一看,扉页的百花图画得特别好,她以为是表哥画的,便夸奖道:“表哥,你这百花图画得可真好!” 钟子枢确实画了一副图,可却不是百花图,而是一副牡丹,因他最喜欢里面那个关于洛阳牡丹的花仙故事。 “我画的是牡丹图啊!” “那怎么会……”谢兰馨疑惑道,说着便惊叫一声,“一定是顾世子把你的画给调换了!他怎么可以这样……” 虽然这画是不错,可是她怎么有种强买强卖的感觉呢? 可是初八的时候顾谨就已经出发了,谢兰馨就算想找他算账,此时也找不到人了! 谢兰馨把《芳语》拿去给父亲看了,谢安歌并没打算把这本书散给旁人,只几个极要好的亲友送上一册罢了,不过取个纪念清河大长公主的意思。谢安歌还颇为感慨地烧了一册给先人,感念良久。 有听闻消息的,也来索取,如靖平王和吴王,都感念清河大长公主的恩德,听说有这么个册子,便郑重其事的来索取。 正月,很快就过去了,二月份,便有一桩令京城瞩目的事:会试。 玉溪村考进士的,除了谢月牙的父亲谢安远外,还有谢安远的堂兄、谢兰馨当初的同窗谢玉容、谢玉珠姐妹的父亲谢安定。 谢安定本准备就自己一人进京赶考的,可谢玉容姐妹俩早想着要进京瞧个热闹了,就缠着谢安定说他一人孤身上京没人照顾怎么行,太凄凉了,要给他当书童服侍他,谢安定只有这么两个女儿,素日也甚宠爱,拗不过她们,便答应了,于是谢安定家也举家上了京。 谢家一视同仁,让谢安定夫妇住在第一进的小院,和谢安远一家为邻,而谢玉容姐妹同样住在了谢兰馨的小院里。 谢兰馨她们几人久别重逢,都十分高兴,正巧新年刚过,尚未去宁国府上学,四人便整日呆在一处,叽叽咕咕,也不知道她们怎么就有那么多话可说。 在正月里,谢兰馨和哥哥们一起把《芳语》编完了,谢安歌为他们修改好后,便找人印了,却也不散给旁人,只几个极要好的亲友送上一册罢了,不过取个纪念清河大长公主的意思。谢安歌还颇为感慨地烧了一册给先人,感念良久。 咸宁九年的正月,很快就过去了,二月份,便有一桩令京城瞩目的事:会试。 玉溪村考进士的,除了谢月牙的父亲谢安远外,还有谢安远的堂兄、谢兰馨当初的同窗谢玉容、谢玉珠姐妹的父亲谢安定。 谢安定本准备就自己一人进京赶考的,可谢玉容姐妹俩早想着要进京瞧个热闹了,就缠着谢安定说他一人孤身上京没人照顾怎么行,太凄凉了,要给他当书童服侍他,谢安定只有这么两个女儿,素日也甚宠爱,拗不过她们,便答应了,于是谢安定家也举家上了京。 谢家一视同仁,让谢安定夫妇住在第一进的小院,和谢安远一家为邻,而谢玉容姐妹同样住在了谢兰馨的小院里。 谢兰馨她们几人久别重逢,都十分高兴,正巧新年刚过,尚未去宁国府上学,四人便整日呆在一处,叽叽咕咕,也不知道她们怎么就有那么多话可说。 在正月里,谢兰馨和哥哥们一起把《芳语》编完了,谢安歌为他们修改好后,便找人印了,却也不散给旁人,只几个极要好的亲友送上一册罢了,不过取个纪念清河大长公主的意思。谢安歌还颇为感慨地烧了一册给先人,感念良久。 有听闻消息的,也来索取,如靖平王和吴王,都感念清河大长公主的恩德,听说有这么个册子,便郑重其事的来索取(这部分要不要?) 不久,会试考罢,谢安远和谢安定这对难兄难弟出了考场,都有些蔫头蔫脑,虽然未放榜,却已知自家机会不大,果然不久放了榜,两人都名落孙山。 谢安定沮丧了几日,带着女儿夫人在京城游玩了几天,便告辞离开。 谢安远一家继续留下来,他觉得京城的有更好的老师,又认识了些同年知己,不想回乡下去。却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要找些事来做,不愿白住。 谢月牙的娘也觉得不必想那么多,谢家又不差那些钱。 谢月牙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寄人篱下。 这么些日子住下来,谢安歌发现谢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