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觉得,甄流晴才是最具气运的女子,她出身精通占卜、堪舆、星相之术的水烟阁,对天机的把握有着无与伦比的优势,而诸位想必也知道,当今皇室每次进行祭祀,可都是由水烟阁之人进行主持的,论及气运之胜,甄流晴当为第一!” “其实,那个凌鱼也不错,胖乎乎的,模样长得都很有福气……” 一众地仙老祖都各抒己见,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却甚少有人提及陈汐,北衡看不过去,不由干咳道:“举贤不避亲,我倒是觉得我那义弟不错,他……” “扯淡!老夫怎么听说,他当年可是南疆一个赫赫有名的扫把星?”不等北衡说话,皇甫经天便即打断道,声音中透着一丝不屑嘲讽。 北衡神色一滞,冷哼一声,不再多说。再争论下去,只怕把陈汐当年极为心酸的旧事都翻出来了,这跟当众羞辱陈汐没什么区别,不争也罢。 他不争,皇甫经天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哈哈一笑,便朝周围地仙老祖说起陈汐的过往,例如“面瘫陈”、“扫把星”这两个绰号是如何来的。再例如陈氏一族覆灭、婚书被撕毁、父母下落不明……等等。 听得其他人的脸色都渐渐变得古怪起来,望向陈汐的目光更是充满了怪异,心中都暗暗嘀咕,这小家伙当年还真够倒霉的。 “哼,能够从百般磨难中走到今天这一步,陈汐此子又有什么值得诸位讥讽的?换做是诸位,又能否从这种种逆境中走出,直至取得像今日这般成就?”一直闭目沉默的武渊候突然冷哼一声,淡淡说道。 闻言,众多地仙老祖顿时一呆,陷入沉默,是啊,换做自己是陈汐,在如此窘迫的环境中,又能在道途达到何种成就? 只有皇甫经天脸色一沉,嘿然不语,懒得跟武渊候争执,他倒是要看看,陈汐这扫把星能抽中什么签。 然而—— 令众人期盼好奇的抽签,却出现了一丝变故。 陈汐一直在潜心修炼,还未苏醒过来,若是此时打扰他,说不定会发生什么意外,所以暂时还无法抽签。 “罢了,尔等四人先抽取,最后一块剩给他就是了。”文成候眉头一皱,便即想出一个方法,淡淡吩咐道。 众人闻言,皆都有些同情陈汐了,若按照这种方式,陈汐能够获得那块黑色令牌的几率,无疑已经降到了最低。 “本王早就说了,这小子就是一扫把星,倒霉透顶了。”皇甫经天见此,不由摇了摇头,唇边浮起一抹略带嘲讽的冷笑。 “你们四人谁先抽取?”文成候问道。 “我来。”话音未落,卿秀衣便已来到文成候身前,探手朝玉盒中抓去。 这方玉盒长三尺,表面霞光流转,符文密布,形成一道光幕,能够隔绝所有神识探知,所以不虞出现作弊的可能。 很快,卿秀衣便抓出一枚令牌,但却是白色的,上边篆刻着一个“甲”字。见此,众人都忍不住一阵惋惜。但卿秀衣却似是毫不在意这些,收起令牌,便安静立在一侧,神情波澜不惊。 赵清河、凌鱼、甄流晴三人互望了一眼,便即分开。 卿秀衣抽中了一枚甲字令,那么就注定他们三人和陈汐四人中,有一个要跟卿秀衣一战,角逐出一个前三的名额,失败者只能退居第四或者第五。 “接下来我来。”赵清河深吸一口气,踏步上前,手一探进玉盒便即拿出,整个过程不超过一瞬间,似乎是听天由命了。 结果却再次令在场所有人失望,赵清河抽中的依旧是一块白色令牌,不过他已经很满足,这块令牌上刻着一个“丙”字,对手并不是卿秀衣。 第三个抽取的是甄流晴,在众人看来,她可谓是最倒霉的,抽到了丁字令牌,至此就注定了她的对手,必然是卿秀衣无疑。 直至此时,还剩下两枚令牌,一枚乙字令,抽中的话,对手就是赵清河,另一枚是黑色令牌,抽中之后直接晋级。 这两个令牌无论哪一个,似乎都比较不错,不用和卿秀衣对战,甚至还可以直接晋级,并且抽中的几率也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