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是男子都比不过的淡定自若。 “那便是再等等看?”马文德试探问。 方沉碧应声道:“瞧着是熬不过多久,三夫人那里应是早就得到消息了,不然也不会最近几日的光景就用老爷的名义从账房支了两次银两,且都不算小数。” 马文德点头:“大夫人并不拦着很是奇怪,眼看蒋家的家底儿见了空,大夫人当家,容着这事儿发生可是不寻常。” 方沉碧无谓一笑:“她比我们下手更早,现下已经没什么是她想要得到的,除了李家大小姐这个儿媳妇了。” 是夜,蒋悦然回了屋子时候茗香还在等,她只是熬甜粥一会儿功夫儿人就不见了,这会子见人进了门儿,忙热络的因上前去,道:“时候不早了,三少早些休息吧。” 卓安不敢多停留蒋悦然面前,听了茗香这话,忙不迭的出门打水给他净脸,人出了去,便只剩下他们两个。茗香服侍蒋悦然脱了外袍,靠的近难免心生向往,从前那个与她一边高的男孩已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刚刚洗过澡之后的淡淡馨香味道直刺她心怀,那样在年少时候就怀着的爱慕之情是埋在土里的草籽儿,时间久了,总会发芽开花儿。 “你留下来伺候吧。” 茗香正在神游,突地听见这一句,手不由自觉地停在原处,好似做梦一样。 “三少您说……” 蒋悦然身着里衣,坐在床边伸脚脱鞋,斜眼睨她,反问:“你不乐意?” 茗香闻言,顿时眼眶积了泪出来,这话儿不知是她等了究竟多少个日日夜夜了,就算平素委屈又绝望,总算是今日等到了这一句,算是没有白等白熬了。 “茗香怎会不乐意,是求之不得的,三少说笑了。”茗香伸袖子擦泪,忙转身儿出去,边走边说:“三少等下,我这先去做点事儿,马上就回来。” 茗香知道留下来伺候是什么意思,忙不迭跑去让丫头烧水沐浴,她的想法毕竟单纯,只要是能如方沉碧一样,一举得子,那么一切都会变得不同。 忙活了一阵之后茗香回了屋子,蒋悦然正倚在床边看书,见茗香似乎还精心打扮了一下,也就多瞧了两眼。 茗香知晓这意思,吹了桌上的两盏灯只留了床头的一盏,于是款款走上前去,细声细气道:“三少,可以休息了,时候不早了。”说罢她坐在床边儿,一张俏脸红了个遍,伸手去拉床帐帘子,将两人密密实实包在其中。 蒋悦然见茗香上了床,特意往里面挪了身子,歪歪的拄着胳膊砌在一边,瞧她那一番模样,只看却不吱声。 茗香躺□,脸还是红的,只管连眼睛都不敢睁,不管他伺候蒋悦然多少年,男女之事,她终究还是没有经历过,难为情是在所难免。茗香正寻思,蒋悦然倒是一翻身儿的覆在她身上,顿时那股子熟悉的馨香气味萦绕她周遭,脸彻彻底底红了个遍,像是火烧似的。 茗香嘤嘤道了一句:“三少……” 蒋悦然始终睁大的一双俊眸,仔仔细细的把茗香的一丝一毫看在眼里,而那双俊眸里却是半点情0欲神色也没有,清澈的能见了底。 “你害羞?不是已经做过那事儿了,还羞个什么劲儿?” 茗香微微眯眼,只从一条缝里见到蒋悦然俊美的脸,那种满足让她情不自觉的伸手手臂环住了蒋悦然的颈项,将他拉向自己。 蒋悦然也丝毫不马虎,径直吻向茗香的脖子,带着狂野的劲儿,丝毫不怜香惜玉,弄的茗香略略做疼,连呻0吟声响都有些发沉。 “你喜欢?”蒋悦然将薄唇挪直早已意乱情迷的茗香耳边低声问,却得不到她的一句回答,只听她口中碎碎的唤道:“悦然……” “那天晚上,于我有过夫妻之实的女人不是你。” 这一句便如晴天霹雳一般劈过茗香的脑袋,此时此刻,什么情0欲,什么意乱情迷早被甩出九天之外,茗香的表情堪比变脸的杂耍一般,前一张还没扯去,后一张已经贴了一半儿了。 蒋悦然支起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女子那般颜色,讽笑爬上他嘴角,他伸手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方帕子,在她面前晃了晃,道:“这帕子不是你的,你那日是掉了某人的包,我虽然喝醉了,可我分得出,那味道本就不对,这帕子更是出卖了你。可是茗香,就凭你这样的陪房的丫头怎么就敢如此大张旗鼓的装模作样的骗我这么多年过去,到底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茗香闻言,一霎时白透了一张脸,她不知该如何开口,只是无法相信,这一切居然来的这么唐突,俨然是戏本儿里头才有的唱的噱头。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