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摩挲了上去,三夫人虽不是什么烟花之地出来的女子,可床底之间的招式耍的可是一般人都比不及的,偏人又是生的娇羞美艳,撒娇的功夫蒋茽可抗不下去,只有上套儿的份儿。 “你这娘们也是倒是几日也闲不住的。”说罢扯了她胳膊,道:“靠近点,拉着半扇儿帘子。” 三夫人含笑脱了鞋子靠过去,顺道拉上了半扇儿的帘子,倒也不用蒋茽自己动手,她三下五除二解了上身儿大半的盘扣儿,露出内里竟是白花花的一片。 蒋茽提身倚在床头儿,一双色迷迷的眼更是眯得紧,连气儿都喘的急,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探了进去,话声儿变了音儿:“连肚兜儿都不穿,你可真是想要了我的老命。” 这面说着,另一只手顺着三夫人的膝盖摸进裙子里头,帘子外刚是清晨时分,帘子里却是又一派不堪的景象,床微微轻响,三夫人嘤咛呻/吟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来,此时,女人的衣服和裙子皱褶着都堆在腰间,人跨坐在蒋茽身上,摇晃的正起劲儿。 大夫人这一时刚从自己院子里过来,她绕过廊子朝这边走的时候,江婆子早带着蒋家祝先行回去了,曹方本是守着的,可刚也有点杂事就离开了片刻,就是这一会儿的功夫大夫人就来了。说着也是巧,她方才走过窗子,便听闻里面有声音传出来,刘婆子本是跟在身后,这一停住脚,反倒是听得更加真切,等听准了儿,刘婆子脸上顿时不是个颜色,尴尬的要命。 大夫人站在窗口停了片刻,刘婆子只见她背影,不见其面色,可就这么着她更是不安,连头也不敢抬,喘气儿都不带出声儿的。 “贱人……”大夫人只这么嘀咕了一句,转身折回去了。 说不恨是假,当初的使命丫头,如今也跟她抢起了男人,跟着蒋茽这几十年,他究竟养过几个女人,又上过几个女人的床,怕是连蒋茽自己都记不清楚了,他风流,她忍,可忍并非是因为爱,而是想熬出这几年,等着自己儿子长大也算是熬出了头儿,不再受这气儿。 大夫人去的时候,蒋悦然垂着脑袋,仍旧给五花大绑的拴在椅子上,旁边的卓安和茗香也是守在一边,每个人都红着眼,应是这一宿也没眨眼。 “悦然啊……”大夫人见了自己儿子,顿时悲从中来,上前抚了抚儿子的头,叹道:“我的儿啊,娘的心思你以后肯定懂,谁跟谁都是过一辈子,你的一辈子也不是非方沉碧不可的。你这么糟蹋自己,方沉碧也不会再是原来的她了,这一夜过去,你们之间的缘分也算是尽了。其实你们到不了一起也不见得是坏事儿,以她的性子日后断然不可能容你再娶,难道你还能真真的一辈子就守着她一个不成?娶妻纳妾总得要寻些乖顺听话的女人进门儿,那些别扭的少招,不然日后你难过的清静。” 大夫人见蒋悦然半点反应也没有,接着道:“娘也只剩你一个能事儿的孩子在了,这几十年,你是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且不说别的,就当是我生养你一次,无功也有苦,你只当是报答我这恩情,也万万得听了话,不然你让娘怎么活得下去?” 从头到尾,蒋悦然不发一声,连头也未曾太过一下,始终维持原本的姿势,仿佛死了一般,毫无声息。屋子里头死气沉沉,谁也没再开口。 不一会儿,门外的丫头报来:“夫人,二少刚回来,现下进了院子了,正找您呢。” 大夫人应声,又转向蒋悦然,道:“我这话说不听,便让方沉碧亲自跟你来说,如果你到时候你还不听,也别怪我对她做些什么。” 话音儿刚落,蒋悦然突然动了动身子,他僵硬的抬起头,一双眼血红血红的,俊脸毫无表情,张嘴开了腔:“我要见方沉碧。” 马文德是跟蒋渊脚前脚后到的,他刚转过街角就看见蒋府门口挂着红灯笼,就这么的心口突然一紧心里突兀的慌起来。等着马车一停,马文德赶紧从车上跳下来,急急忙忙的往府里跑,因着没留神儿,跟门槛绊了一跤,摔的下巴流了血。 等着进了院子,见到丫头就扯了问:“府里这是什么好事儿还挂了灯笼?” 丫头笑道:“恭喜马大管家了,您家的方小姐昨儿进了大少的屋子了,这会儿子我们正预备东西,待会儿新媳妇要出来见亲。” 马文德手里的包袱一下落了地,整个人傻住。前后这么一合计,顿时心里透明透亮的,原是这么一招,到底还是他算错了。 “沉碧,沉碧啊我的沉碧……”马文德念叨叨的踩着包袱就奔了出去,丫头一头雾水,还是为马大管家出了趟门儿,回来是被什么东西魇着了一样,说些莫名其妙的胡话。 马文德半路里给大夫人的人拦了去,又找去说了半会子的话,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