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是个感情很内敛的人,情急之下,才说出了那样的话,偏偏这魔头不仅全都知道了,还把她的失态都看在了眼里。 她突然间就把他推开,一边往外走,一边把眼睛擦干,不想叫他看见她这幅样子。 谁知道下一秒,就被这魔头给拉住了。 她拽了拽,没有拽动。 扭头不肯理他,又被他抱住了腰。 这魔头歪头:“岁岁,你再说一遍。” 比起刚刚的“魔神”,燕雪衣简直是块牛皮糖、粘人精,有条尾巴一定会翘起来,简直是只恶犬,哪里有半点魔神的高冷和矜持。 他非要她再说一遍,不说就不肯撒手,那么大一只魔,非要赖在她身上。 她恨恨地咬牙,回头瞪他。 魔:“再说一遍,在乎我那句,我想听。” 魔:“我的燕燕那句也可以。” 魔:“本座都喜欢。” 她脚步一顿,回头一扯他的衣领,把他给拽了下来: “燕雪衣,你话怎么那么多?” 在他的错愕的表情当中—— 她直接吻了上去。 她恼羞成怒地想:这只魔还是闭嘴比较好。 这只魔一愣。 她是个从不外露感情的人,从不会主动亲他,也极少表达自己的情绪。 他从前觉得她会不会有一天就走了无情道。 时常让这魔头患得患失,总疑心她不喜欢他。 他占有欲强,又格外地嫉妒心重,感情浓烈得像是一团滚烫的火。 他时常要患得患失,恨不得时时守在她身边,叫她的眼里心里,时时都有他才好。 可是就在刚刚,他听见了她这一辈子都可能不会说出来的话。 虽然是对着“魔神”。 但他简直是受宠若惊。 她说一声“我的燕燕”,他就恨不得把自己打上她的标记,告诉所有人,他是“她的燕燕”。 然而,他总是要觉得她这样喜欢他,是不是他在做梦。 于是想要她再说一次。 可是现在,她在吻他,冷淡的冰融化成了火,热烈得简直不像是她。 他几乎被她吻得愣了半天,像是个傻瓜、毛头小子似的措手不及、受宠若惊。 她咬他一口,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她怎么能这样热情? 她要结束这个吻了,他才终于回过神来。 她要离开他的唇,却突然间被他的大手扶住了后脑勺。 这条恶犬几乎是以超乎想象的热情,疯狂地回吻她,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她刚刚给予了三分的热情,他就恨不得用十二分的热情回馈。 他们几乎滚到了岩壁上,她被他顶在了岩壁上,疯狂地亲吻。 他们呼吸不稳地停了下来,他的丹凤眼充满了占有欲,侵略性极强地盯着她,两个人眼神交织着,呼吸交缠着,像是另类决斗场上的较量。 修罗道里面的岩浆和业火让空气里面的温度空前地升高,但是这滚烫的空气,似乎都不及他的呼吸滚烫灼热,他再次吻了上来。 这条恶犬几乎要用狂热的吻、滚烫的呼吸融化她。 只听见撕拉一声,她推开他的魔角:“燕燕,你松口。” 他叼着她的衣角抬头,魔角歪了歪,这动作本应该有些可爱的,偏偏他正在做极过分的事,就显得极为风流,他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 “不松!” 不仅不松开,还要得寸进尺。 她哪里知道,她不过是回应了他一点点热情,这条恶犬就开始发疯了,叫人以为她刚刚回应的不是一个吻,而是打开了一个恶犬发疯的开关。 她扭过头,想要抬起手遮住自己撕开的上衣,却在下一秒发出了一声变调的闷哼。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