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情。 “别提吧,过去的事。”霍贾至今提及此事,眼神仍旧暗得不行。他兴致缺缺地喝干饮料,“那你呢,如果这角色没竞争上,不就前功尽弃。” “忍了这几年,不也就白忍了。” 魏北却只是笑:“尽人事,听天命。总不能拦着辛博欧不去找老师,那也是他的人脉关系。” 霍贾吐槽:“我真看不惯你们这种洒脱的人,先不说是不是真洒脱,你跟着沈南逸好几年,车子房子总该齐活儿吧。要说没有,我他妈得怀疑你对他是不是有意思。” “没意思,能有什么意思。” “我上次说你喜欢他,你还我一个笑而不语。现在说你有意思,你又说没意思。我搞不懂,真的,北哥。我猜不透你在想什么。” 我也不懂。 魏北想说,可他没说。时间越长,他越是无法看清自己。到底是只想要钱要机会,还是想僭越要点其他什么。 爱情是可悲的。沈南逸曾如此写道。 因为你无法控制爱上一个人的心。哪怕他待你薄情、待你若即若离,你再看见他,仍旧控制不住自己。那人身上一定有某种特质,使你一辈子也无法拒绝。 前几天没药了,魏北去医院看魏囡时,顺道拿药。自从意识到自己的症状,魏北在张医生这里断断续续就诊,四年有余。确切来说不是什么病,是为一种医学现象。纯属比较罕见罢了。 他拿的药也只起安神镇静、助眠效果。几年前睡不太好,每每午夜梦醒一身冷汗,眼圈发青。后来跟着沈南逸,可能是性事折腾太多太累,也可能是冥冥之中,沈南逸变相给与他安全感。 沈南逸喜爱抱着魏北入眠,沉稳心跳就在耳边。一下,一下,特别有力。 他听了四年,早听习惯。 所以说,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 霍贾喝完饮料,砸吧着嘴,“也没想的那么好喝。” “营销手段而已,那下面排队的指不定有托。”魏北起身,将一地袋子交给霍贾,下午两人逛街,全他妈是骚霍狂购。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下次再约。” 两人出店,魏北预定网约车去单伍那里。霍贾从停车场开着极骚包的跑车出来,生怕别人看不出他被包养。霍贾要送,魏北不同意。一是单伍那里比较远,二是跑车通体基佬紫,简直坐不进去。 “北哥,我就说你跟我们鸡圈格格不入。谁他妈不是傍上金主头几月,就把豪车弄到手。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赶紧滚蛋。”魏北嫌他碍眼,挥手表态。 霍贾从车窗伸着脑袋出来,拉成个鸭脖。他忍了会儿,性子实在忍不住。 “算求!北哥,我直跟你说了吧。局中人是看不清的,我做个旁观者,倒能看出点名堂。” “要是以后你真意识到喜欢沈南逸,其实我并不觉得可耻。” “虽然我不想爱人吧,但爱情这回事儿挺美好的。要不然为何天下男女千千万,都要追着爱情跑。是不是。” 是,也不是。 魏北觉得霍贾最近不正常,平日他决计讲不出这种矫情造作、酸脑子的话。魏北朝霍贾竖个中指,笑道:“骚霍,别他妈满口爱情。你是不是最近枯木又逢春,干河又淌水。” 霍贾的表情不自然,半晌说:“是换了新傍家。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人帅多金,三十八岁。姓沈,叫沈怀。” “这男人可不好搞,那晚喝太多,他拖着我进厕所办的。” “滋味怎么样。”魏北调侃道。 “公狗腰呗,还能怎样。估计是第一次搞男人,那眼睛、那神色、那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啧啧啧,好凶好男人的。” 骚霍不避讳,他喜欢这款。绝对的碾压,绝对的压制。 “不过穿上衣服又挺斯文,看着像个官爷。先玩着吧,指不定哪天一拍两散,谁都好过。” 魏北想劝他做好安全措施,别染上什么病。不过霍贾能傍上的男人,对安全一事看得比钱还重,不但爽要爽到位,得病机率也小太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