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典不信:“我那个老古董啦,早就绝版了。” 可叶澄铎真的从兜里掏出一块黑色的机械表,表带和表盘的指针都分毫不差。 “我拜托我舅舅看了看,就发现了这块表。”叶澄铎说,“不过这里面刻的字不太一样。” “原来那块表刻着的是cly。” “嗯,现在这块不是。” “是sd。”时典轻声道。 叶澄铎点了点头,不怕死地接过一句:“sb。” “叶澄铎!” 叶澄铎憋住笑,在操场的路灯下把表戴到她的手腕,轻轻地扣上搭扣,说:“有没有刚刚好?” “有。” “明天早上还是六点半。” “好。” 时典垂着脑袋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那块表,突然抬起头问道:“这有没有情侣表?” “不知道。” “在背面刻上ycd就是情侣表了。” “也对。”叶澄铎开心地笑起来,“我去拜托我舅舅再买一块。” “不不不,我要给你买。”时典连忙说道,“不过等我攒够钱好不好?我最近零花钱都要花光了,我想给你买。” “不用啊。”叶澄铎摸摸她的脑袋,“我买给你就好了。” “我就是想买给你。”时典固执着沙哑着声音说。 叶澄铎不敢再拒绝,动作极轻地抬起她的脸,凝视她的双眸,问道:“怎么啦?买就买,可你不要舍不得花钱,要吃饱。” “我当然知道啦。” 时典吸了吸鼻子,她也说不清突然心底一酸是出于什么。 她慢慢地往前踱两步,把脸埋在他的胸前,像只安静地休憩的小鹿。 叶澄铎轻柔地抚摸她的发顶,突然问道:“典典属猪是不是?” “你才属猪!”时典咬着牙捶他一拳。 “对啊,我是属猪。”叶澄铎摸着她的脑袋,高兴地说,“你属鼠,是吧?” “嗯。” “你应该属兔的。” “为什么?” “现在就像只小兔子。” “可我属兔的话就遇不上你啦!”时典仰起脸来,认真抿嘴的样子叫人不由得心里一软,“我还是属鼠吧,我可不想遇不上你。” “傻子。” “傻子也不属兔。” 叶澄铎笑起来:“你这要是断章取义,就是歧视了知不知道?”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