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时典依旧起了个大早,坐在餐桌前慢慢吞吞心不在焉地吃完早饭后便“蹬蹬蹬”地跑去洗头。 妈妈听见动静后在厨房大喊道:“你刚起床就洗头脑子要进水的!” “我起床一个小时啦!” 时典顺便洗了个澡,洗完澡后洗头,把头发吹得蓬松柔软后这才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换上前不久刚买的一条粉白连衣裙。 裙子是无袖的,裙摆到膝盖上方,腰身很合适,像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一般。 当时在试这条裙子时周围的人都连声夸赞,夸到她又高兴又害羞,连忙把裙子换下,果断地买了下来。 这会儿,她站在镜子前把裙摆整理好,又把头发披在肩上细细地梳了一遍。 她高兴地在原地颠了几圈,抑制不住地笑起来,明眸善睐,唇红齿白。 而当妈妈看到她两条明晃晃引人注目的腿时,不由得多说一句:“你穿这样去哪儿啊?” “和朋友约了看电影吃午饭。”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去选美呢!” “那你觉得我能选第几名?”时典讨好地问。 妈妈自豪地笑起来,毋庸置疑道:“我把你们姐妹俩生这么好看,肯定能选前三甲啦!” “那我去选选看,晚上回来跟你报道!” 时典说罢,换上鞋背起包一溜烟出门了。 妈妈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跑到门口喊道:“你晚上才回来啊?!下午就要回来了!” “知道,知道了!” 叶澄铎从市中心来到紫衫县,再把她从紫衫县接过去。 时典若有所思道:“你之前果然是不喜欢我的,不然你就会来接我了。” “我之前干嘛要喜欢你?” “那你现在干嘛喜欢我?” 叶澄铎哑口无言,正好这时公交车来了。 他牵着她的手上车,可怜又无奈地说:“你不能老这样欺负我。” 时典忍不住想笑,环顾车厢一周发现没有认识的人后,便大大方方地和他坐到后面的座位上。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照了一小片在她的手臂和膝盖上。 叶澄铎不经意地瞄了一眼,随即把眼睛别开。 她的皮肤果真像牛奶般柔白,难怪程飏每喝一杯牛奶都要说一句:“我要喝成时典那么白!” 而每一次叶澄铎也都会不屑地“嗤”一声:“不可能的!” 只是时典到底有多白,他到今天才有了最直接的认识。 这时候,粉白色的裙子和耀眼的光线把她衬得愈发地白亮,就像那道照在蓝白椅子上的白光。 叶澄铎忍不住嘀咕一句:“你这么白干嘛?” “一白遮百丑啊!” “你又不丑。” 时典高兴地抿着唇,脸上被阳光晒过红扑扑的:“你也不丑,而且越来越好看。” “哪儿好看?” “皮肤——铎铎,你真是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