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从朕的腿上下去,咱们换成书房详谈如何?”孟景灏一笑。 “不要,竹林里凉快,这座位也舒服的很。” 少顷,梅怜宝勾缠着自己散落在胸前的发丝,又恨恨道:“到底是谁陷害我,气死个人,我不能白白被陷害,既然他们敢给我设局,我也得给他们设局。我的衣物首饰都是蓝玉在管着,肯定和她脱不了关系,我原先准备打死她算了,现在不了,我要顺蔓摸瓜,透过蓝玉钓大鱼。” 看着梅怜宝气的红红的小脸,孟景灏沉默了一会儿,“是该设个局反击,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今日之事倒是个契机。就听你的。” “太好了。”梅怜宝喜了一下又横孟景灏,“不是说让人家在皇觉寺自生自灭吗,怎么才过一日就等不急来接人家了?” 孟景灏捏了捏梅怜宝的腮帮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朕、朕只是来皇觉寺上香,顺便来看你一眼,可不是来接你的。” “这样呀。”梅怜宝不在乎的道:“今儿是雍亲王捏着我的小兜给你看,明儿说不定就让你看到我在昭和郡王的床榻上了,昭和郡王可还在皇觉寺呢。” 孟景灏气息紊乱了一下,点着梅怜宝的嘴道:“走,今日就接你走。朕警告你,若再敢放肆,朕就不念情面了。” “知道了,知道了。”梅怜宝笑着往他怀里偎。 片刻,抠弄着他的胸膛,仰头含笑,“孝期,寻欢,章哥哥呀,你输了,可惜你输不起,唉。” “激朕也没用,朕一开始就没应你的赌约。今日竹林之事你给朕烂到肚子里,若被人发现,于朕只是一场非议,于你就不妙了。” “那是我的错吗?我可没勾搭你,是你自己把持不住。”梅怜宝委屈的瘪嘴。 “但朕是天子,天子无错,有错的自然是你这个宫妃。” 孟景灏也知是自己一时冲动做下的错事,遂抱着梅怜宝安慰,“你记着不认就是,自有朕处理此事。” “若想取之,便先予之,不若,先顺了君玄璧的意,你独宠我,促成我做个妖妃、毒妃,接下来再看他们的目的,如何?” “不如何。”孟景灏叹了口气,“妖妃、毒妃的下场是什么,你想死不成?” “那我不管,能抓到君氏祖孙,我做什么都行。再说了,做媚惑君主的妖妃多霸气威风啊,好不好嘛?” “让朕想想。” 梅怜宝的目的是什么,孟景灏心里清楚,但他不能给,于她也不利。 “生气了。”梅怜宝憋屈死了,推开孟景灏就站了起来,穿戴好,胡乱顺了顺头发,低头就走。 孟景灏也站了起来,跟在梅怜宝身后走出竹林。 竹林外凉亭里,蓝玉跪着,张顺德双手放在腹部,恭恭敬敬站着。 见孟景灏和梅怜宝出来,张顺德赶紧来迎。 梅怜宝自进了凉亭,冲蓝玉而去,孟景灏便低声对张顺德道:“密召羽林军,以君前失仪之名,将雍亲王下狱,关宗人府,无朕手令,任何人不得探视。” “是。” 凉亭里,梅怜宝“啪”的一声,狠狠给了蓝玉一巴掌。 “说,谁指使你的?你若从实招来,我还能从轻发落,你若隐瞒,所幸就杖杀了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梅怜宝双手掐腰,一派嚣张跋扈的威风模样。 孟景灏失笑,心想,这就开始了? 蓝玉哭的泪人一般,“奴婢敢指天发誓,奴婢对娘娘忠心耿耿,一点外心都没有,奴婢实在不知为何、为何那东西会遗落到外人手里,求娘娘明察,还奴婢一个清白啊。娘娘,奴婢虽被您委以重任,担当盛华宫掌事大宫女,但专为您清洗小衣的是秀音,收拢的是秀林,奴婢不敢冤枉任何人,但真的不是奴婢啊。” “呀?”梅怜宝头一次知道,给自己清洗小衣的是秀音。 孟景灏在一旁听着,看一眼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