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迟早会被放出来,他的太子之位比之前更稳固了。 “殿下在何处用午膳?”张顺德上前来询问。 “秋夕斋吧。” 乾清宫。 长平帝躺在炕上看折子,萧婕妤捧着药碗走了进来。 “陛下,喝药了。” “放着吧,朕身体无碍,都是被那些孽障生生气出来的。” 萧婕妤站在炕边犹豫了片刻,轻轻叹了口气,把药碗放在了一旁,踯躅了一会儿,从宫女手里拿过一叠练字纸呈给了长评帝瞧,笑着道:“陛下您看看,这是清儿和洛儿抄写的孝经。” 长平帝近日被儿子们伤的冷了心,连不知事的小儿子们也迁怒了,闻言并不给萧婕妤这个脸,淡淡道:“放下吧,朕得空瞧瞧。” 又道:“抄再多孝经那也只是在表,老大何尝不孝顺,现在呢?”长平帝冷笑一声,低垂着眼睛瞧着折子,扔出一句话,“朕希望你能好好教教小七小八,何为真孝顺。他们心心念念的东西,朕说给谁就给谁,若是想硬抢的,朕剁了他们的爪子。谁才是真孝顺,朕才把朕最好的东西给他。” 萧婕妤闪烁了一眼神色,从心底里猛的蹿出火星般大的野望,然而她很谨慎,并没有多嘴的问一句,反而道:“陛下,臣妾、臣妾……” 萧婕妤做出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来。 “说。” 萧婕妤咬了下唇,低声道:“淑妃娘娘托人来求臣妾……” 长平帝猛的扔了折子。 “陛下息怒。”萧婕妤白了娇俏小脸,立马跪了下来。 “真是跳着出来想找死。原本朕念着她服侍多年的旧情,将她禁足一辈子也便罢了,没想到她竟还不老实,还有能耐托人托到你那里,果真是能养出那么个大逆不道东西的女人,本事不小啊。你告诉她,子虽弑父,然而朕没他们狠毒,朕不杀老大,朕圈他一辈子,直到老死!” “是、是。”萧婕妤颤抖着道。 “来人。”长平帝冷喝一声。 “陛下,奴婢在。”玉莲生赶紧走了进来。 “赐淑妃一条白绫。” 萧婕妤一下子软瘫在地,望着无情冷漠的长平帝,陡生兔死狐悲之感。 太子府,秋夕斋。 孟景灏靠着床栏,手捧一本闲书,梅怜宝趴在他的大腿上睡的流口水。 感觉着腿上的湿热,孟景灏低头一瞧,从她嘴角捻出一条银丝来,滞了滞,神色变换了几下,招手让蓝玉寻了条锦帕来。 先给自己擦了擦,又低头给梅怜宝擦,禁不住含笑,逗弄她微张的红唇。 趴着睡并不舒服,梅怜宝哼唧了几声,把脸转到里侧接着睡。里侧,正对着孟景灏的某私密处,呼吸的热气一点一点的透过锦绸钻了进去。 捏着书本的手指紧了紧,他用锦被隔开了她的唇,遮掩了某处的鼓胀。 张顺德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压低声音道:“殿下,太子妃来了。” 孟景灏小心的把梅怜宝的脑袋移开,梅怜宝睁了下眼,朦朦胧胧,睡眼惺忪,手指先一步捏住了他的衣摆,才咕哝道:“不许走。” “孤一会儿就回来。” “哦。”眨了几下眼睛,手指松了。 细看梅怜宝的侧颜,他竟觉得清纯童贞,禁不住弯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张顺德低着头不敢吱声,眼睛无意中往孟景灏腿间一扫,忙撇开了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