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依偎在简青怀里,被简青掀起裙子脱了绣裤,就顺水推舟任其所为了...... 赵郁一路疾行出了城,一直行到了运河河堤上,实在是无路可走了,这才下马在运河边坐了下来,怔怔看着奔腾而去的运河水。 见赵郁木雕泥塑般抱着膝盖坐在那里,知书和知礼一声也不敢吭,索性放了马在河堤上吃草。 赵郁在运河河堤上一直坐到了半夜,还没有动静。 知书和知礼饿得肚子咕咕叫,却也不敢离开,只得继续等着。 最后还是他们的肚子叫得太响了,赵郁实在是没法装作听不到,这才起身闷闷道:“走吧!” 知书心中欢喜,按捺着雀跃之情,试探着道:“郡王,城门早关了,咱们不如在外面胡乱找个地方歇一夜,明日一早再进城,侧妃怕是一直悬着心呢!” 赵郁没说话,径直骑着马去了运河边白佳宁的庄子。 白佳宁新得了一对双胞胎歌姬,正在运河庄子临水的小楼上吃酒听曲,听小厮禀报说端懿郡王来了,顿时大喜:“快请表哥过来!” 小厮笑:“三公子,郡王先去洗澡去了!” 就连他们这些长公主府的下人,也知道端懿郡王好洁爱洗澡之事。 白佳宁不由笑了,吩咐道:“庄子上没有备表哥的衣服,你去把我没沾身的新衣服里外拿一套送去吧!” 那小厮离开之后,白佳宁又吩咐旁边立着侍候的小丫鬟:“你去厨房一趟,让他们重新备一个精致席面送过来,新得的凉州葡萄酒拿一坛过来!” 赵郁洗过澡,穿了白佳宁的衣服,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走了过来,在白佳宁对面坐了下来。 白佳宁起身,亲自递了一盏葡萄酒给赵郁,然后笑着吩咐两个歌姬:“你们两个,唱一套‘明月楼’来听!” 两个歌姬,一个弹筝,一个拨琵琶,轻摇罗袖,款跨鲛绡,顿开喉音唱了起来,歌声柔媚悠扬,和着楼下澎湃的运河水声,竟然十分动听。 白佳宁一边听,一边打着拍子,颇得其乐。 赵郁一声不吭,专心致志只是吃菜喝酒。 一曲既罢,白佳宁这才看向赵郁,见他依旧只是吃,不禁气急败坏:“二哥,你怎么牛嚼牡丹只顾吃!莲瓣和玉蕊可是京城教坊内的头牌姐儿,色艺双绝,你却只顾吃!” 赵郁放下牙箸,端起盛葡萄酒的水晶盏一饮而尽。 白佳宁给玉蕊使了个眼色。 玉蕊忙放下琵琶,起身给赵郁斟酒。 赵郁一声不吭,连饮了好几盏。 白佳宁笑嘻嘻道:“二哥,莲瓣我已经收用过了,这玉蕊还是清倌,今夜就让她侍候你吧!” 又道:“哥,我对你好吧?哈哈!” 赵郁只顾饮酒,又饮了几盏,只觉头晕脑胀,心里却清清楚楚。 他原本想要借酒浇愁,谁知越喝越难受,原本只是心里难受,如今连头也疼了起来。 赵郁摇了摇头:“我不用人伺候。” 白佳宁见赵郁今夜似乎不太对,便挥了挥手,示意莲瓣和玉蕊下去。 莲瓣和玉蕊会意,忙抱起筝和琵琶就下去了。 白佳宁陪着赵郁又饮了几盏酒,温言抚慰了几句,然后道:“二哥,你今日怎么了?” 他这位表哥,一向爱笑,眼里常带着笑影,王府里日子再艰难,却也都不在意,说笑着也就解决了,今日究竟遇到了什么事? 赵郁面对自己的好友兼兄弟,再也忍耐不住,含着泪道:“我今日去看她,她身上还穿着先前的旧衣服......” 白佳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给赵郁又斟了一盏酒。 赵郁端起酒一饮而尽,继续道:“哪有女人还穿旧衣服......是我没照顾好她,让她两手空空离开......” 白佳宁:“......” 他再问,赵郁就不肯说了,只是一味地喝闷酒。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