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若愚舒服地倒在了床榻上,手里捻着一柄玉如意轻敲着自己的后背道:“大人需要休息,我便不去打扰了,嘱咐着下人们多照应着吧。” 苏秀只能喏了一声,小心地出了房门,将门拢上。 大冷天的,她却是脑门细细地出了一层热汗。 要说大人的肚子不舒服,也是从喝下她送过去的那瓶子夫人亲自调配的醒酒药方子。 当时自己递呈给大人时,一旁的那个万玉小姐也吵着要喝。许是看着她讨要吃食时娇憨的模样跟夫人蒙昧时实在是相似,司马大人竟然给了那万玉倒了满满一大碗。而他自己不过喝了一小杯而已。 可是过不了多时,那万玉小姐便脸色突变,只捂了肚子起身方便,也不知是吃了什么,就算起身了也止不住,竟然在大庭广众下放了个带响儿的出来,满桌子的人听得是清清楚楚。 当时苏秀都替万小姐难过,只觉得若是定力不足的,只怕经了这样的事儿,回家时要悬梁自尽的。果然那万小姐去了净房后便在没有上来,只说身子不适,便自己先回府去了。 至于大人,也是喝了几杯后,觉得有些不适,便也起身离去了。也许是喝得少的缘故,归府去了几趟净房,便安稳了下来,也不知道将那醒酒汤喝了大半的万小姐,已经在家拉了几副肚肠出来…… 这屋子的夫人,让人说些什么好呢?不是已经恢复了神智了吗?怎么行事还是这般乖张?若真是那醒酒汤的缘故,岂不是投毒谋害亲夫了不成? 苏秀站在门口,在凛冽的北风里又打了个寒颤…… 若愚只觉得这一觉难得的好眠。梦境里的情形也是异常可爱。她似乎在拿着个大筐在林子里行走,不一会扣住了一只猎鹰,四周还蹦跳着几只肥肥的兔子,她陷入了犹豫,一会到底是该吃哪一个好? 可是那鹰突然从筐里扑棱着出来了,尖利的爪子狠狠地挠了她的脸儿。 若愚直觉得脸上一疼,登时清醒了过来。可是一睁眼才发现,有一个黑影立在自己的身侧,一只大手毫不客气地捏着自己的脸颊。 “疼……你要作甚!”此时已经是日落黄昏,光线幽暗,屋子里有没有掌灯。可是那影子只需微微一瞄便能认出乃是司马大人。 褚劲风见她睁开了眼,面无表情地道:“看夫人睡得这么熟,许久一定不动,担心是出了什么岔子,倒是要捏一捏,让你回一回魂儿。” 男人应该是刚沐浴完毕,身上还有皂角和玉兰花的清香,满头的银发半干,便随意地披散在了脑后,那长发一只垂到腰际。 果然这人长得好,便是样样占俏,原来男人这般披发露胸也别有一番风情…… 若愚不定声色地收回了眼儿,微微起身道:“我一时疲乏,睡过了头,还望大人恕罪……” 听到她的称呼又换回了冰冷的“大人”。褚劲风也不羞恼,只是平实地问:“能不能问问夫人,那一壶醒酒汤是什么方子配出的?” 若愚心知也是隐瞒不了,当下大大方方地道:“那方子的确是醒酒的,只是有时药力太霸道,顺带也要清一清肠胃的余毒,待得清理了干净,人自然是神清气爽……怎么?难道不好喝吗?” 褚劲风舒服地半靠在了另一侧床头,用裸着的大脚去磨蹭她的胳膊。 若愚只穿着薄睡衣,那胳膊都是半露出来的,被他的脚板一蹭,自然是嫌弃得不得了,便想往后躲。可是却被他的两条长腿与夹,夹住了腰身,顿时没法动弹了:“干什么,还不快松开!” 被他这样没正经的拨弄,若愚自然有些恼了. 褚劲风这才开口道:“这般体贴,为夫无以为报,一会再去净房的话,夫人陪着一起去,免得在里面一个人蹲得寂寞无聊,你说可好?” 若愚厌弃的一皱眉,又见挣脱不开,便是低头,朝着他的大腿处咬了过去。 褚劲风闷哼了一声,也说不出是痛还是别的什么,只是那裤子上明显支起了帐篷。 若愚没想到这人拉脱了也不忘流氓本色,只狠狠地又骂了一句:“真不要脸!” 这时褚劲风已经挺身压了过来道:“这小妒妇的嘴脸可真难看,不就是夹了一口菜吗?她那筷子是干净没用过的,何至于你还要亲自‘配毒’?那万玉可是被你害惨了……” 若愚心里简直都要气炸了,心道;竟然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原是以为他心粗,没想到这些个道理俱是心内了然,就连她当时离席的不快都心知肚明。可是他既然有意要让那万玉为弟媳,为何还要这般不拘小节?…… 来不及细想,当下冷哼道:“她一准也是喝了吧?既然喝了别人的东西,就别怪自己拉出的屎臭!怎么没将万妹妹叫进了府里来,到时你们兄妹二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