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好努力,争取把他的目光吸引过来。”唐越拍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 赵三郎想了想,“本公子倒也没想让他关注我,只是想做出点成绩给他看看,让他知道,我赵三郎也不是无用之人。” 说白了,就是气不过他老爹总觉得他是个废物。 唐越没有过这种烦恼,所以无法感同身受,不过作为难得的朋友之一,他总会支持他的。 “练武可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更不是一日而就的事情,你做了开头,就别想着半途而废,否则连我都会看不起你。” 赵三郎偷偷瞟了太子昭一眼,小声嘀咕:“岂敢啊?”都在这位面前摊开牌子说出这种话了,如果没完成岂不是丢人丢到全天下去? 太子昭扫了他一眼,眼底自带迷人的电眼效果,唐越虎躯一震,连忙移开视线。 赵三郎见两人眉来眼去,觉得怪没意思的,等唐小郎成亲后,他就再也不能和他如此亲密的往来了,想想都觉得忧伤。 相比较之下,被自己的亲生父亲不看好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了。 “唐小郎,本公子先回去了。”赵三郎磨磨蹭蹭地走了两步又蹭回来,小声问他:“以后在太子府可要你多多关照了。” 唐越翻了个白眼,幽幽地说:“宝剑锋从磨砺出,玉不琢不成器,逆境出人才……” “行了行了……”赵三郎逃也似地跑了。 闹了大半天,药铺里终于安静下来,来看病的百姓也少了许多,那驱寒汤更是没人敢喝了,看来即使大家知道有人故意栽脏陷害,也不打算冒这个险了。 谁知道下一回会不会有人真把毒药下到汤药里呢? “皇甫淳什么时候能回来?”唐越这阵子忙着开药铺,都把他的老乡忘干净了。 不过他知道,张淳的适应力其实比他还强,他当初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勉强能接受这个现实,那小子刚来就被去做囚车,生死未必的情况下还能骗平顺的食物,可见其心态有多好了。 “你思念他?”太子昭皱眉问道。 唐越很想和他解释一下思念二字的含义和用法,无奈地回答:“他才十岁,我把他当成弟弟看待的。” “他的病好了?”太子昭不置可否,脸上就差写着“我不乐意”四个字了。 “他没……还差一些,已经好多了,呵呵。”唐越讪笑,差点就说他没病了。 “以他们的速度,没有一个月断然是回不来的,何况还要清点家财,找可靠的人代理,时间只会更久。” “那王鼎均可是你的心腹?” 太子昭停顿了片刻,点头,“他是御鑫城城主之子,也是将来的城主人选。”也就是说,不久的将来,又将有一块土地被太子昭收入囊中。 “不会发生像赵三郎那样的事情?”唐越暗搓搓地问,万一这位城主大人也有好几个儿子,又有宠爱的怎么办? “有孤在,这种情况不会发生。”太子昭极为平淡地说着霸气的话。 “那你可有想过且赵显一臂之力?若是他承袭国公之位,对你了是有好处的吧?”据他所知,南晋的兵权主要都掌握在几位国公爷手中,如果能拉拢到这些人,对李昭将来即位是非常有好处的。 无论古今,为政者拥有武力支持都是极为重要的,枪杆里出政权,这适用于任何时代。 太子昭嘴角弯了弯,“孤不是正在如此做吗?” 将赵三郎纳入麾下,便是代表了自己的态度,想必镇国公短期内不会重提立世子的事情了。 唐越竖起大拇指:“果然还是殿下高明。”或者说,也只有他出马,才能如此轻而易举地解决问题。 换了别人,就算跑去找镇国公理会,人家也未必会鸟他。 “镇国公的病您了解多少?”唐越一直记挂着这件事,当初衡国公顺口提了一句,赵三郎屁颠屁颠地跑回家邀功,结果他老爹很不给面子的拒绝了。 唐越开始以为对方是不相信自己的医术,后来从赵三郎口中得知,镇国公的病似乎更严重了,偶尔晨起有身体僵化,走不了路的情况。 人一到老,就容易讳疾忌医,总觉得看一次病就离死亡近一步,因此格外抵触。 “都是战场上留下来的暗伤造成的,主要是腰部不适,常年有腰痛的毛病,严重起来连站立行走都很困难。”太子昭话题一转,说:“此事问乌太医最清楚,镇国公的身体都是他照料的。” 唐越忙跑去找乌太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