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剿匪,只要他能杀敌三人,本王便替他请功!” “杀敌三人?”好像有点多啊,“这个要求有些高了,土匪数百人,出征的士兵至少也有数百吧?按人均分配,也不用杀三人吧?” 众人脑门上一排乌鸦飞过,也亏得这唐家小郎君有此胆量,竟然一连反驳王子昭数次。 王子昭喝了口茶,淡淡地点头,“既然如此,那就一人足矣,前提是不许有他人相助。” 唐越知道王子昭这已经很给他面子了,也没有再提过分的要求,只是心里暗暗计较,该如何让平顺在短时间内由一个鸡都不敢杀的人变成一个能杀人的士兵。 这个任务听着就有些天方夜谭。 “那……我也能去吗?”一道微弱的声音响起,要不是足够安静,恐怕就淹没在人群中了。 “三郎,你溱什么热闹?”嫌丢人丢的还不够吗?镇国公头疼地想。 赵三郎挺了挺胸,呛了句:“平顺都能去,我为何不能去?” 他瞪了唐越一眼,明明他们才先认识的,这小子怎么能抛弃他亲近那死胖子? 王子昭能答应一个,自然也不介意再答应一个,只是要求是一样的,“若是你二人无功而返,便自发去太仆寺当一个月的车马夫。” “喏。”赵三郎和平顺异口同声的应诺道。 唐越朝王子昭投去一道感激的目光,对方无视之,继续与几位国公爷谈论要事。 一场宴席吃了一个时辰才结束,唐越敲了敲发麻的双腿,起身准备走人。 “本事不错,可惜……”王子贤用一种看死人的目光看着他。 唐越已经习惯了他这种阴森森的鬼样子,斜眼看着他,呵呵一笑,“三王子的剑术有待加强啊!” 反正两人已经彻底闹僵了,唐越也顾不了他的心情,话中带刺地嘲讽道:“难怪三王子只能偏安邺城,而王子昭却能领兵出征,这就是差距啊!” “你找死!”王子贤目光一冷,伸手往唐越的脖子抓过来,却在途中被另外一只手握住了胳膊。 “三王兄的脾气还是如此暴躁,父王难道没告诉过你,有些人能杀有些人不能杀吗?”王子贤如果杀了昭王府的家奴,那他也不可能为了个奴才要王子贤偿命,但唐越不同。 王子贤甩开他的手,冷笑道:“那父王可曾告诉过你,人一旦跌下去,想再爬起来就难了!” 王子昭擦了擦手,不咸不淡地说:“有些人天生就站在顶端,而有些人生来就是蝼蚁,就算一步步地往上爬,一辈子也爬不到顶。” “是么?那就拭目以待!”王子贤比王子昭大了五岁不止,无论是身高还是体型都超越对方,可修养上却输了一大截。 唐越暗忖:只看两人争吵的表情,就知道王子贤输了,一个连情绪都控制不好的人,难成大事。 送走了王子贤,唐越终于能松口气了,有这么个不定时炸弹在身边,他觉得空气都是压抑的。 “你很怕他?”王子昭在他背后问道。 “不是怕,是嫌弃!你不觉得这样的小人很麻烦吗?动不动就往你背后捅刀子,防不胜防!” “李贤乃真小人,这样的人才是最好防备的,真正防不胜防的是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王子昭反驳道。 这倒也是,唐越明白这个道理,他笑着打趣了一句:“就如同你这样的人吗?” “本王并非君子,做不得伪。”王子昭自我辩解了一句。 “但你也并非小人。”唐越想了想,发现很难将王子昭界定成哪一类的人,说他正直,他阴人的手段并不比王子贤差,说他阴险,他又心怀天下,心胸宽广。 “你又何必知道本王是何种人?反正本王不可能伤害你。” “真的?” “要立字为据吗?” “那再好不过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