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人该有的敬重。 但是,若他只是表面不理世事,背地里又在勾结串谋,那就不可同日而语,要另当别论了。 两人上车,跟总统和孟老先后点头致意。 年轻的总统先生看似慵懒的倚在那儿,但是他的眼神却一直盯着厉承勋和孟老,观察他细微的表情变化。 看他们表情很自然,不亲不疏,总统先生眸里划过一抹冷笑,缓缓开口,“听说,这件事是孟老的孙子首先从一个地道的发现而开始的,他是军方第一个见证人,而后第一时间通知了上面,当机立断请示dna检测,这份决断和魄力,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是个可造之材……” 如果认为这是在夸孟廷礼,那么就错了。 孟老笑着说,“那小子就是碰巧了,总统先生谬赞。” 总统看着面无表情的厉承勋,又道,“据我所知,你们兄弟之间是排了行的,虽然没有举行过结拜仪式,却是从小到大的交情……真是让人羡慕啊,我也多么想要有个兄弟,可惜却是独身一人艰难的走过来……而孟廷礼在此之前,好像是从军队里退役,这次参与军演的机会复出,恰好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这话,就是在暗指,他们兄弟之间相互维护,这件事,不单是孟廷礼一个人促成的。 孟老脸上笑意不减,不见心虚,更不见任何躲避,只是自然的接受了这个表面听似的夸奖,“确实,他生来就是个好运的,不过,这次的好运,是有贵人相助,跟他们几个兄弟倒是没什么关系。” 厉承勋闻言,唇角陡然紧绷。 一会儿碰巧,一会儿运气好,总统先生无声的轻哼一声,老狐狸。 “贵人?”他似是不经意的问,“可是厉先生的那个法医妻子?” 厉承勋眸低划过一抹不明显的幽深,他微勾了下唇,“对,是她。” 看他脸上类似荣幸宠溺的笑,总统先生眯紧了眸子。 他垂下眼睫,掩盖住眸中翻天倒海的情绪。 看来,厉承勋这个法医妻子,真的不是一般人了。 厉承勋是个滴水不漏的人,何曾对一个人这样过? 总统先生思索的时候,孟老给厉承勋递了一个抱歉的眼神,他也是为了保住他们几个兄弟,打消总统先生的疑心,这才不得已将叶悠然抛出来。 而且,总统先生是做了调查的,他对这个法医心存了好奇。 所以,孟老所言,也是将事情往有利方向引导。 厉承勋浅扬了眉梢,让他不用多想,发生了这么大事,事关叶海邦,事关军中,牵扯的面太大了。 即便他们将叶悠然的作用刻意降低,封艳和欧道奇那边呢,他们不仅没有陷害到叶海邦,还吃了大亏,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管他们跟这些m国人有没有交集,他们都恨极了叶悠然,肯定会把她的事情,在总统面前添油加醋的说上一番,说不定,会让总统怀疑叶悠然的专业知识是不是够格,m国这些她发现的证据,有没有可能是个错误…… 与其让总统道听途说,不如,从他们嘴里亲口说出来。 “希望,有机会,能够与厉夫人见上一面,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让孟老大力称赞,也让我们少情寡欲的厉先生换了个人似的……” 他和厉承勋在总统尚未继位前,就有过为数不多的几次交集,但是两人对对方,都印象颇深。 有好感,但彼此戒备。 说不上为什么,大概是男人之间的气场问题。 容不下对方,但惺惺相惜。 而且,他们之间,还有个干系,那就是…… 总统先生伸手按了下眉心,状似不经意的问,“不知道厉先生的兄长,如今怎么样?” 厉承勋道,“我哥哥这边,我妻子正在努力。” “噢?”总统先生一愣,“我却是不知道,厉夫人还是个全才,对医学也有所涉及?”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