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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度十分吊儿郎当:“谈啥呢?”

    他:“和好。”

    我:“去,别挡着我看电视。”我懒散地挥挥手,根本不屑与他争论,可能过了小半个寒假,我的气焰有所增长。

    他不走,那我站起来准备走。

    他向前跨一步把我拦在沙发上,强有力的手臂捏住我的手臂,我一下子就动不了了,被他捏着下巴按在沙发。

    我骂他:“你还要跟我来家暴?”

    他:“只要你肯好好说话。”

    我一撅脑袋,他没注意,我一头撞在他脑袋上:“说不了。”

    诶呦喂,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疼死我了。

    他皱着眉,明显有些动怒,力气又大起来,我被他活生生转了个面儿,我的脸朝地,他一只手按着我的背,按在他的膝盖上,像只咸鱼一样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按着我的屁股,我能感受到小腹里正有血汩汩地流呢。

    我看着地上的毛毯,倍感屈辱,气得话都捋不直:“我...我要杀了你!”

    屁股上被重重地打了一巴掌,他的声音很低沉:“继续说。”

    我:“龟孙!等我起来,饶不了你...卧槽...”还没等我说完,他又一掌落下来。

    别说,这个狠心的男人,下手一点儿都不轻。

    不用说我都猜得到他在我背后洋洋得意的样子,可双手被他扭在背后,怎么反抗啊,我恨,苍天给予男人和女人完全不对等的肌肉力量。

    他问:“好好说话还是继续被我教训?”

    我:“好好说话?这辈子都不可能...诶哟!”

    事后,我一边抹着眼泪,一遍摸着屁股,看着肚子上横着的一条胳膊,恨不得把他的手砍了。

    我扭来扭去,虽然他只打了我的屁股,却好像全身上下都被打得起了淤青,我越想越委屈,又用衣袖抹眼泪。

    他抱着我腰的手紧了紧,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朵上,疲倦地说道:“别动,我很累。”

    你累,我还疼呢。

    我实在气不过,转过身,趁他入睡,我打了他一下,狠狠地,解气。

    他马上睁开眼,眼里的颜色像雾一样,我被他的眼神吓住了,不敢动,他却一直看着我,眼神危险,我以为他又要来刚才那一套,所幸抱着被子滚远一点儿,结果他从我身后偷袭我,把我拖过去,我的发丝凌乱的地散落在脸上。

    他把我的双手拧在头顶,吻像海水一样掉下来,我的舌头都被他咬得痛痛的,我的呼吸不平稳,鼻尖全是他的味道,像梧桐木的味道,他的手一直往下走,到达边缘地带我才惊醒,说:“来姨妈了,不行!”

    他马上停下手,眼神恶狠狠,又亲上我的嘴角,比刚才更凶猛,他的呼吸低沉而急促,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却又不得不承受着这个深吻。

    我们怎么和好的?我不记得了,也许是因为他生气了把我打了一顿,我屈服于淫|威之下吧...

    我们那边过年有习俗,大年初一早上要吃大个的汤圆,一整年才能团团圆圆。

    大年初一早上,我起得早,一定要第一个吃汤圆,然后叫陈深也吃一个(即使他很像睡久一点儿),所以他总是吐槽我平时上班不见我这么积极,过年了倒开始勤奋早起起来,脾气古怪的女人。

    其实大年初一也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做,除了穿新衣服出去玩,没什么其他要做的事。

    所以...

    我高高兴兴地出去和朋友打了一天的麻将。

    晚上回家,陈深说话阴阳怪气,他刻薄地问我一起打麻将有没有男的。

    我:“好大的醋味呀,谁家的醋缸打翻了?”

    他:“正经回答我的问题。”

    我老实交代,有一个男闺蜜。

    他啥都没说下去,但我看出来他有点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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