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给。” 他:“你全看完了?” 我点点头,忍着笑意:“你怎么不早说啊!” 他:“说什么。” 我:“表里不一的家伙...” 他还没等我说完就打断我:“我不喜欢别人随便翻我的日记,你知道的。” 我立马闭了嘴,也很快后悔,他好像真的生气了,我确实不该这样做。 我快速向他道歉,趴到他的背上,咬咬他的耳朵:“对不起,作为赔偿,我可以把我的日记给你看。” 他:“不看。” 我腆着脸:“要怎么才看?” 他:“不看。” 我:“那你说怎么办?'我都照做。” 他:“....” 我等了半晌,实在气他半死不活一句话也不说的样子,趁他不注意在他脸颊上狠狠咬了一口,红红的牙印顿时就出来了,并且说:“气死我了!” 有什么都不爱沟通,倔驴脾气。 他在我背后默默说了一句很无奈的话:“现在到底谁应该生气啊?” ☆、骨折啦 不听不听乌龟念经第二十六章 我上班穿高跟鞋,挤地铁的时候大摔了一跤,出尽洋相,还爬不起来,脚踝处立马肿成个大萝卜,轻轻一按都很疼,后来地铁好心的保安大叔把我送到医院做检查。 拍了片之后,我百无聊赖地坐在走廊等检查结果,然后给陈深打了个电话。 他好像很忙,电话响了半分钟才接起来,一接电话就是短暂的一声:“喂?” 我:“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他:“坏消息。” 我:“我脚摔了,现在在医院检查,还在等检查单。”好消息是我可以休病假,几天都不用上班啦。 他:“在什么医院?” 我:“在六院,不怎么严重,就是脚稍微有点肿。” 他:“我马上过来,等我。” 我:“你要是很忙,就不用专门过来了。”当然,我只是客气一下。 他:“呆在原地别动。” 我:“哦。”嘿嘿,谅你也不敢不来。 一个小时之后。 陈深来的时候,我已经仰在休息椅的靠背上睡着了,据他说是呼呼大睡,毫无形象。 我睡得正香呢,就被他摇醒了,陈深皱着眉头,衣领口开了一点儿,隐隐约约看到一点儿深邃的锁骨和一排又小又密的痣,额头边一颗颗汗珠滴下来,看起来很着急,风尘仆仆的,以前他可从来不会这样。 我心想:这可真是引人犯罪呀。 然后伸出手,帮他理理领口,为他“好心地”扣上扣子。 他蹲下来,小心地握过我的腿,仔细地左右看了看,然后抬起脸,问我:“片子出来了没有?” 我:“没呢,还要等一个小时。” 他:“疼不疼?” 我:“疼啊,疼死了。” 他骂我:“活该。”手上的动作却轻轻的。 他:“怎么摔的?” 我:“太委屈了,人多我一着急,就摔了。” 他:“以后还走路还马虎只看手机不看路吗?” 我恭顺地说:“再也不敢了,陈大人。” 他:“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 我摇摇头:“没。” 他:“脑子呢?” 我没反应过来,傻乎乎地看着他,脱口而出:“又没摔到脑袋...”然后意识到不对,马上闭了嘴。 他摸摸我的脑袋,温柔地说:“检查完脚踝,我带你去看脑科。” 我破口大骂:“去死!” 年迈的老医生建议进行手术,在脚踝处打两颗钉子,大约一年到一年半再来医院取钉子,虽然周期长,过程痛苦,容易感染,但固定牢靠,能更早功能锻炼。 我一听要手术,身上的汗毛竖起来,脑子里瞌睡虫瞬间跑光了,我问:“能只打石膏吗?” 医生:“要打石膏也可以...不过...” 我摸摸虚汗,立马说道:“那我选择打石膏。” 陈深按住我躁动的手,礼貌地对老医生说:“不用理她,您继续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