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的应下:“是!” 第二日,赫连南骏就请旨了,当日就领着兵出征了。 那块木牌,是三年前赵承玉生辰时赫连南骏所赠,那日他刚从边关征战回来,正逢赵承玉的生辰,赵承玉倒是看上了他怀中小心揣着的一支自己亲手打制的玉钗,可赫连南骏那是要送给白新月的,自是不舍得给赵承玉,于是便将随身带着的一块木牌赠与了赵承玉。 并道:“这虽只是块小木牌,但往后公主若有差遣臣的地方,尽管开口,只要不违背礼法孝义,臣必定帮公主办道。” 赵承玉原想用这木牌来逼他娶她的。 可她是堂堂公主,怎能如此胁迫于他,她要他心甘情愿的迎娶她。 赫连南骏是傍晚出征,白新月追到了郊外,一身狼狈又害怕的模样,与赫连南骏道:“将军,你带着我一块去吧!我留在京中,会死的……” 她恐慌的眼神看向坐在銮驾代替圣上送赫连南骏出征的赵承玉。 赵承玉端坐在銮驾上,威严端庄,一身华贵宫装,贵气无常。 赫连南骏警告的眼神看向她,与白新月道:“新月,你已是我赫连家的人,谁若敢动你,便是要与我赫连家为敌。” 他这话,却是说给赵承玉听的。 随即,他扬鞭策马,领着数万的士兵绝尘而去。 赵承玉送了赫连南骏出征后,再回来卫府,就见府中下人忙成一团,有知情的侍女来禀她:“公主,皇上因您出了卫府的事责罚了驸马。” 是了,赵承桓说过,不许赵承玉出卫府一步。 可赵承玉出了卫府,还将赵承桓的保护符赫连南骏弄去了姜地。 赵承玉去了卫谏房中。 卫谏正躺在床榻上,上身裸着,背上一道道的血痕,下人正给他上药。 “本宫来吧。”赵承玉道,在床榻边上坐下,接过下人手中的药,便就小心的给卫谏上药。 卫谏尚是清醒的,略有些震撼,他道:“公主纡尊降贵,奴才福薄,怕是承受不得。” “本宫听你这语气里也没半点惶恐,卫谏,本宫觉得你这个奴才用得还顺手。”赵承玉并未有半点怪罪,她冷静的慢慢道:“本宫,不想杀你了。” 接着,她娓娓道来:“南朝和陈国要派来使到长安,为保三国和平共处,怕是要联姻,本宫那皇帝弟弟,必定也有想过将本宫嫁去南朝或是陈国,以此来巩固两国世代邦交。只有你活着,本宫便能免去远嫁。” “那……公主打算让奴才活多久?”卫谏脸上带着笑意问。 “本宫嫁给赫连将军那日。”赵承玉平常的道。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