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纳闷道:“二伯,杜家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 “噢,”柳氏不好意思的笑笑:“昨晚不是宫里来人说今日切不可外出露面吗,二娘就赶紧也让人给婵儿捎了个信儿,叮嘱她别出门儿,故而婵儿知道你今早要来。” 拆开信,苏妁大体看了看,信上并没说什么内容,只是苏婵约她去留香馆的二楼某个雅间一见。并反复说十万火急的要事,一定要到! 苏妁这就不明白了,既有要事苏婵为何不直接回家里来? “妁儿,婵儿到底如何了?她有没有说这些日子在杜家过的怎么样?”柳氏问道,苏明远也眼神迫切的盯着苏妁。 看看二伯二娘,苏妁只觉这气氛怪异的很!便将信合上,言道:“二伯二娘,苏婵只是约我去酒楼一见,并未说那些。不过你们为何如此紧张她?” 苏明远看看柳氏,夫妇二人脸色各自为难了下,然后苏明远便说道:“妁儿,二伯也不瞒你了,其实自打一个多月前的那次回门宴后,我和你二娘就再也没能联系上过婵儿。” 听了这话,苏妁脸上一怔,既而皱皱眉头:“没能联系上?” 苏明远点点头,“之前你二娘身子不好时,我就托人去杜家捎过信儿,希望婵儿能回来看看,结果没有等来一点儿回音。” “再后来三弟收到调任冀洲巡府的圣旨,我便与你二娘亲自去杜家走了一趟,想着让婵儿回来参加送行宴,结果杜家的门房竟不准我们进府!后来只说会把这事儿告之婵儿,但是直到你们走的那日,她也没有任何消息递回。” “打那之后,我与你二娘越发觉得此事怪异!隔两日便找个由头去杜家一趟,结果几回下来都是连门也进不去,就被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丁给赶出来!昨晚得了宫里送来的消息后,我们又去了一趟,虽然还是没能见着婵儿,但总算今日有了回音儿。” 听完二伯的这些话,一时间苏妁竟不知说何,此事也太过诡异。杜晗禄这人虽说本质未必多好,但一直以来表面功夫做的尚可,何故突然就对素来尊敬的岳丈岳母变了张脸? 苏妁将头垂下细细思忖了一番。苏婵约她半个时辰后碰面,而留香馆距此的路程也差不多要半个时辰左右。且苏婵在信中特别说明了,切不可将碰面地点告诉她的爹娘,否则她便不会出现。 看信时苏妁还感觉这话说得莫名,现下想来苏婵倒好似当真遇到了麻烦。 罢了,谢正卿要她今日乖乖呆在二伯家中,不可在外露面,那她大不了就如来时那样,将马车叫进来,然后再戴上一顶幂篱。反正苏婵约她是在雅间碰面儿,倒也不算是公然露面。 安抚好二伯二娘,苏妁便上了柳氏雇进院子里来的马车,朝着留香馆驶去。 *** 涂月初冬,日头正当午,淡淡的暖阳洒在路面上,不带有一丝的暴戾骄矜,带给人们的只有恬适与惬意。 大齐皇宫装裹极奢的八宝紫檀香车,与那伽国远道而来的马车一前一后行驶在巡京的官道上。沿途的百姓早早就恭候在道路两旁,亲眼见证这难得一见的场面。 因为人人都说,权倾朝野的大齐首辅,要迎娶这位那伽国的公主。 那伽国公主掀开马车窗帘儿,看着外面欢呼的百姓们,嘴边露出笑意。她喜欢大齐百姓的热情好客,让人感到温暖,这与她的母国那伽国有着极大的不同。虽说这位公主到现在还没能亲眼看到首辅,但若是可以,她倒真希望此次能留下来。 而就在此时,公主忽地听到外面一阵喧闹!可视角受限,她没能看到是发生了何事,只是没多会儿她所乘坐的马车便停了下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