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温扬的态度。 “不用管!”温扬冷冷的道,说完他转过身迈步离开,好似只为阻止我而出现。 我站在原地,犹豫了几秒,拖着脚步跟了过去。 现在想想刚才的杨萱未必完全是被强迫,温扬既然能阻止我,看来并不担心,但刚才温扬眼中的伤心和难以置信却是真的,只是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起出国前的一夜,我登时出了一身冷汗,莫不是杨萱知道了些什么,影响了两个人之间的感情? 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这还什么都不知道呢,我就自己就吓得乱了阵脚,我安慰自己,事情应该不是我想的那样。 温扬走得很快,等我走到花园岔路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是回了宴会还是直接离开了? 回国前,我想过无数次和温扬见面的场景,或如老友相逢,或是形如陌路,却没想到被他无视的如此厉害。 也或者刚才的场景让温扬太伤心了,他根本顾不得我这个已经人间蒸发了三年的老友。 对于温扬,或者说对于我们这种饱尝亲情冷暖的人来说,对家庭的重视高过一切,我不希望温扬因此再受到什么伤害,想着刚才温扬受伤的眼神,我有些愤怒杨萱的作为。 我两世都珍之重之,求而不得的人,她两世都放弃的这么干脆,温扬那么好,她为什么一点都不珍惜呢? 或者我应该原路返回问问杨萱是怎么回事儿?如果有什么误会呢,温扬一身的酒气,喝醉的可能性大些,万一杨萱真的出事儿,岂不是追悔莫及…… 想到此,我忙转过身,只是脚下刚迈出一步,立马被一股大力拖到了墙角,没等我出声,就被贴上来的呼吸堵住了双唇,我整个人被人抵在墙上,手臂被牢牢的扣住,唇上承受着对方近乎粗暴的啃噬,我瞪大了眼睛,惊慌的看着眼前俊逸的脸。 我现在多少能明白刚才杨萱的感受,相对于男女的力量差距,我这副孱弱的身体也是完全的被压制,这两年我被迫的与人为善,完全是因为怕惹怒别人后,打起架来太吃亏。 现如今我感受着对方粗暴的带有攻击性的吻,仿佛要掠夺我口中的所有空气,呼吸都要被吞噬,我被迫闭上眼睛,下一秒我感觉身体突然受力前倾,被温扬揽在了怀里,两个人贴合的更加严密,使他更方便行事,攫取更深的亲吻,我得到自由的双手本能的抵住他的肩膀,开始挣扎起来,试图错开距离,继续下去我有种快要窒息的错觉。 就在我感觉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温扬终于松开了我。 额头相触,淡淡的酒气吹散在脸颊,严重的缺氧,使我大口的呼吸起来,等我缓过神的时候,感受脖颈上温热的触感,我立时心头一跳,全身绷得死紧。 我有些羞愤的试图侧头向后闪躲,结果更大的暴露了自己,我深吸一口气,说“温——”话还未出口,对方又吻了上来,不同于刚才的粗暴,而是轻柔的舔舐吸允,仿佛是对待什么珍而重之的宝物一般,温柔的让人心醉神迷。 我试图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不该沉迷,不该沉迷于温扬酒后失控的温柔中,之前就是因为醉酒,才会发生那样荒唐的事情,如今说什么也不能重蹈覆辙,让温扬再次陷入两难的境地。 可是喝醉了就亲人,这个毛病,实在是让人头疼,明明清醒的时候是那么克制的一个人。 趁着温扬有所松动,不若刚才那般强势,我用了全力把他推开,温扬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他有些茫然的后退了几步,待到站定后,又抬起头近乎愤怒的看向我,我扶着墙壁,不停的喘气,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无比的尴尬。 我们两个都没有动,一时间,花园里静逸的似乎只剩下呼吸声。 “温扬,是你吗?”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凝滞的空气中响起。 之后我看见杨萱朝着我们走过来,她疑惑的看着我们,问道:“怎么了,你们?” 我用袖子揩了一把脸:“没事儿,温扬喝醉了,你带他回去吧。”说罢我转身迈步离开,我走得很急,但尽量让自己不那么的狼狈。 “石杉!”杨萱在后面喊道。 我走得更快了,这又让我想起三年前离开的那个早上,也是这样无地自容的落荒而逃,如今还是这样的戏码,这两口子真特么的欺负人。 杨萱并没有跟上来,这让我松了口气。我管不了他们,我不管他们是夫妻失和还是误会,都和我没有关系,刚才是脑壳长包了,才想要多管闲事儿,管好自己就不错了,哪还管得了别人。 我摸了摸被啃咬的火辣的唇,自嘲的笑了笑,这是赚了还是亏了? 回到宴会的时候,马总监正在找我,“到哪去了?找了你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