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白洁衣,亦是利用了至道师侄,他二人太过自负,误以为你是二人知己,处处谦让于你,实则不然,你有意让这二人加剧矛盾冲突不可调和,如此,才可浑水摸鱼,是也不是?” “草,老东西,别尼玛的乱说啊。” 楚御实在是坐不住了,这老家伙是拿架在火上烤呢。 “说话得讲证据,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最初时,至道师侄将心腹之人俱都告知于你,眨眼之间,你便将这些人通通告知于白洁衣,老夫说的,可有丝毫错处?” “那不是得骗取白洁衣的信任吗,再说这事我已经和楚至道解释过了。” 楚御已经站过队了,所以倒也不担心将真相和盘托出。 “不错,因此事,至道师侄信任之人尽数清洗,而你,却让云非攻成了那三等长老,看似这二人挖空心思巴结于你,可真正得利之人,却只有你楚御一人。”陈无悔面露一丝欣赏之色:“想来此事,你做了不止一次,可惜,老夫没那千里之眼顺疯之耳,无法知你是如何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楚御,也不亏为楚家血脉后裔,心机之深,脸皮之厚,罕所未见。” 楚御翻了个白眼:“老子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鬼。” 话是这么说,可楚御心里却连连骂娘。 他怕的就是这事,怕被人盯上。 这就和贼似的,你不知道他是贼,你也不会挖空心思研究他。 可你知道他是贼的话,你就得天天寻思,研究这人的行为,这人和谁说过什么话,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你知道他是贼,知道他要偷窃,所以通过蛛丝马迹就知道这贼要干什么,从反推推出细节。 楚御也是实在没想到,从自己入山的第二晚就被人家盯上了。 陈无悔看向楚至道和一众长老:“这。。。便是我为何要说掌门之位并非无可取代。” 现在白洁衣看楚御,比那楚至道更可恨,那里肯同意,直接叫道:“黄口小儿罢了,这些小手段小心思,不过小道尔,更何况,老夫却也未必着了这小子的道。” “小道尔不假,可此子,却是为了我炎黄峰传承,在我等眼中,这便是大道。”陈无悔一脸戏虐的说道:“白洁衣,到了现在,你依旧小看此子,你果然不配执众长老之牛耳。” “云非攻!”陈无悔突然低吼了一声:“若是此时白洁衣要将楚神兵打杀当场,你意欲何为?” 云非攻被这一嗓子吓了一跳,一脸茫然。 看热闹看的正来劲呢,叫我干什么。 “老夫问你,意欲何为?” 云非攻看了看楚御,随即又看了看白洁衣,流露出了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若敢伤神兵长老,非攻,当是要将白洁衣这老匹夫扒皮抽筋!” 众长老,无一不倒吸一口凉气! 这话。。。可是白洁衣头号马仔说出来的! 楚至道想笑,没好意思。 这感觉,忒爽了。 老沙比想不到吧,你的头号马仔,他其实是我的人。 可谁知陈无悔又突然问道:“云非攻,老夫再问你,若是楚至道欲将楚御打杀当场,你意欲何为。” “这。。。这。。。” 云非攻这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最终,只能冲着楚至道露出了几丝愧疚的神情。 这一个表情,足以说明一切。 楚至道也傻眼了。 感情这非攻师弟。。。他从头到尾就不是我的人? 那我天天被他怼成这比样处处忍着他干鸡毛?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