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官带来赏赐, 紧接着慈寿太后的女官也携赏赐而来。 一波又一波的赏赐,引得同一个殿内休息的女眷看了又看。能坐在这里的不是长公主就是王妃郡主之流,倒不至于眼皮子浅到眼红那些赏赐,令她们眼红的是帝后的另眼相待,不少人暗暗后悔,自己当时怎么眼瞎抓不住这泼天富贵。 陆夷光端着笑脸应对,直到方皇后的女官也带着赏赐而来,这名女官不只是送来了赏赐还传了皇后懿旨,令众人出宫回府休息。 出了这么一个纰漏,靖宁郡王生死未卜,祭拜三清尊者自然不了了之。 “我父兄他们也可出宫吗?”陆夷光笑着问女官。 女官客气道,“回郡主,”虽然敕封旨意还未下来,严格意义上来说,陆夷光还不是郡主,但是女官自然乐得捧一捧,这位现在可是帝后跟前红人,“下官也不清楚。”既然让女眷离开,想来男宾也不会单独留在宫里,只陆尚书贵为尚书,陆大少爷是中书舍人,没准会被皇上留下。 幸好,只留下了陆徵,陆见深三兄弟在宫门口和陆夷光母女汇合。 陆见深和陆见湛也得了赏赐,兄弟二人,一人夺了玄明的刀刃,一人射伤玄明,在生擒玄明上立了功。 不过他们的赏赐和陆夷光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后面跟了一串捧着赏赐的宫女,几乎装满了一辆马车。 庆太妃欲言又止地看着南康长公主,余光扫了扫陆夷光,一个头两个头,作孽哦,怎么就不让人省省心呢。 南康长公主岂不知庆太妃担心什么,握了握她的手,“母妃,您赶紧上车,明儿我就回去看您。”初二回娘家的日子,皇宫和庆王府她都得拜会。 庆太妃也握了握她的手,忧心忡忡地上了马车,儿女都是来讨债的。 离开皇宫一段路了,陆夷光掀开车帘冲着边上的陆见深招了招手,“大哥,你手上的伤有没有裂开?” 南康长公主也担忧地望着马背上的陆见深。 陆见深轻轻一笑,“没有,哪有这么脆弱。” 瞅瞅他,陆夷光放了心的模样,“我有点累了,想回去休息,让车夫快一些吧。” 车帘一放下,陆见深不由皱了皱眉心,故意让马落后马车一截。 陆见湛低声奚落,“死要面子活受罪。” 陆见深扫他一眼,笑了笑,“平白让她们担心。” 陆见湛不赞同的摇了摇头,有时候什么都不说更让人担心。 回到公主府,陆夷光毫无预兆地抓住陆见深的左上臂,往上撩他的衣袖。 陆见深一惊,抓住陆夷光的右手腕,“阿萝。” “我要亲眼看看你受伤没。”右手被制住,陆夷光就用左手抓住陆见深的袖子往上撩,“动作那么大,伤口肯定崩开了。” 陆见深一时有些狼狈,“我自己来,你别闹。” 袖手旁观的陆见湛欣赏着自家沉稳如山的兄长难得一见的窘迫,乐呵呵落井下石,“我说妹妹呦,众目睽睽之下扒大哥的衣服,你是要羞死他不成。你看,你看,他耳朵都红了。” 陆夷光停下动作,稀奇地盯着陆见深的耳朵,彷佛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真的红了。” 陆见深:“……”用力抽回袖子,还往边上退了好几步,离陆夷光远远的。 陆夷光莫名产生了一种自己是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的错觉,太可怕了,她用力地甩了甩头,觉得有必要为自己的‘流氓’行径辩解下,“我不搞突袭,大哥肯定不说实话。” 南康长公主无奈地摇了摇头,隔空点了点陆夷光,“没大没小。”又不满地看着陆见深,“在自己家人面前,还要逞强不成,赶紧让我瞧瞧,不然我亲手扒了你的衣服。” 陆见深觉得妹妹这么‘彪’,母亲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看够了好戏的陆见湛施施然站出来,友情提醒,“千万别惹女人生气。”说着走过去,卷起了陆见深的衣袖,纱布上果然渗出点点血色,幸好不多。 陆夷光的眼圈因为内疚红了红。 “开始有一点点疼,现在不疼了。”陆见深哄她。 “骗人!”陆夷光才不信,“刚才你还说伤口没崩开呢。” 才发现自己信用暂时破产的陆见深噎了噎,“……就是稍微有点疼,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