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不过这次没有上次那么套路,而是开门见山地和她说。 盛微语一想到要去那种和挂着各种职业假笑的人们商业互夸的场合, 就觉得头疼得要命,“周少爷,您就饶了我吧,我上次闹出的洋相还不够大吗?” 上次和徐思在泳池边闹了这么一出,该认识她的不该认识她的都认识她了,谁还能不知道她和周霖霖的关系? 再者,上次是周霖霖的生日宴会,年轻人的聚会,各家都是派年轻人出场,基本都是周霖霖的关系圈,场面也不算大。这次的慈善晚宴,是周阿姨每两年都要举办一次的,参加的可不只是些小年轻,各个行业的商界名流都会应邀到场,不是儿戏。 盛微语对这种场合是避之不及的,“上次那么一闹,大家都知道了咱俩的关系,你再抓着我当你的女伴,不嫌丢脸啊?” 以他周霖霖的交际能力和魅力,别说女性朋友,只要他想,女朋友都能一抓一大把吧?找她不如找那些人啊。 周霖霖在电话那边说:“你以为我不找别人,拉下脸找你帮忙,是因为什么?” 盛微语想了想,“因为你……脑子抽风?” “……” 周霖霖在电话那边沉默,起伏颇大的呼吸声从电话里传来,还有他咬牙切齿回答:“因为爸妈就等着我这次的女伴出场。” 他平静了情绪,“他们想看的,是我的女伴人选,为我牵线订婚。” 所以更准确来说,他的女伴,不仅是女伴,而是他钟意的异性,适合与周家联姻的人选。这也是他一直不愿带除盛微语外的任何异性出席宴会的原因之一,周家把他看得很紧,与他同行的异性随时有可能变成周家属意的“儿媳”。 听了他的话,盛微语愣了好一会儿,“订婚?你才二十二,而且你连个恋爱都没谈,订个什么婚?!等等……” 说着说着,盛微语自己反应过来了,“他们不会是要给你联姻?” 周霖霖笑了一声,“你还不算太笨。” “这时候你还有心情笑?”盛微语的语调都不自觉提高,“你傻啊,他们让你订婚你就订婚,他们让你联姻你就联姻,你一个二十二岁的成年人,你就不知道反抗?你瞧瞧路家那小子,溜得影都找不到,实在不行,你跟着学啊。” 相比她的激动,周霖霖的语气反而平静得不像话,“我为什么要跑?” 盛微语一愣,“你……” “我注定是要接管周氏的人,和合适的人联姻对周氏有益无害,这不是一笔亏本买卖。” 周霖霖不急不缓地叙述着这个事实,淡漠的态度,好像说着的是别人的终身大事。 盛微语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她向来知道,她和周霖霖隔了一个血亲,也隔了一个世界。 周远松对她有愧,从来不会逼迫她做什么,就好比她自大学后就难得回一次家,也鲜少参加周家的宴会,周远松却从不多说一句,她在周家,基本上是放养。她想什么生活,就怎么生活,她爱走哪条路就走哪条路,而周家一直为她留着一条回家的后路。 但周霖霖不同。 周霖霖从一出生,就注定从周远松手中接管周氏,担起周家的责任。他没有后路,只有周家帮他铺好的,他不得不走的一条路。 在他的女伴中挑选联姻对象,已经是周远松对他最大的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