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卧在塌上的女子。 乌发散开摊在枕上,娇俏美艳的小脸上一抹嫣红,睡得正沉的容颜天然一股媚态,和他想象中一样美好。 虽然心里知道她是一只青虾精,但他不知为何并无害怕。 犹记的以前,她还小心翼翼地对自己说,不要怕,她不会伤害他……他几乎是看着她长大的,婉婉什么性情没人比他更清楚,这样一个简单美好的孩子,即使是妖精,也不会去伤害任何人。 她横陈在被子外面的胳膊细腻莹白,美玉一般,寝衣领子散开着,露出隐约的滑腻肌肤……赵昊喉中一动,心怦然乱跳起来。 他轻轻抱住那轻盈的腰肢,颤抖着亲吻她小巧的嘴角……她的衣服像丝绸一样滑了下去,触手温润柔软……她微微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是他便也伸出手抱住,还在他肩头蹭了蹭…… 他再也忍不住,手下游走在令人沉沦的美好身体上,嘴忍不住去追她害羞躲闪的唇瓣…… 门外轻轻的扣扣声惊醒了他,是伺候他的小厮李秀。 王爷平日里辰时就起来,不是去后院练功就是在书房练字,今天眼看都快午时了,怎么还没睡醒? 担心自家主子安危的李秀只好来敲门试试,谁知,内室突然有响动,接着一只玉瓶摆件就砸到门上,听见材质结实的玉瓶骨碌碌滚落地上的声音,他不敢再言语,端着洗漱用品像鹌鹑一般缩了回去。 赵昊看不出表情的脸上带着一丝红晕,身、下凉丝丝滑腻腻的感觉让他浓眉倒竖,没有想到自己也会做这样的春、梦。 十六岁守孝,十八岁在御花园假山群里遇见她,那时他还对男女之事了解不多,也不喜欢多愁善感又阴险狡诈的女子。直到二十三岁,无论是父皇还是下臣都在为他的婚事着急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喜欢那个丫头。结果她一走就是三年,这三年里自己更是困于阴谋斗争、除了她也无心他人。 一晃,如今自己已经二十有六的年纪,以前不想还没什么,如今一想,就做了这样荒唐的梦,看来,是憋得狠了。 洗漱完,李秀正要退下时,他挥袖一指,便头也不回地去了书房。 李秀愣愣地盯着王爷指的床榻看了半天,使劲儿回想,难道自己昨天忘了给王爷换洗被褥了? 虽然疑惑,但他还是尽职尽责地去铺床,结果……很快,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傻笑地收拾完,出来正碰上门房老仆,差点撞了个对怀。 “哎呦,你老人家走路慢点儿,干什么这么急惶惶的?”李秀一声哀叫,门房比较矮,又是从台阶下往上冲,铁头撞到他胸口了。 “哎呀,不得了了!王爷呢?赶紧的,我有事要向王爷禀报!”门房也不理他,还是一个劲儿地要往里面冲。 李秀把他用力往出搡,一边说:“王爷去书房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啊?房子塌了?” 王爷的卧房也能随便让人闯的?更何况,别人不知道,他李秀整天跟着王爷,自认是王爷的小心腹还能不知道,这个老仆是顾奸贼连宅子一起送来的,还不知道是谁的人呢?更不能让他乱闯了。 “比房子塌了还要紧啊,我的天爷,侧妃不见啦!”门房急的直拍大腿。王爷看的这样紧的美人儿不见了,还不得翻天?作为知情人他无论如何要赶在第一个来禀报消息,不然后头怕是少不了吃挂落。 什么?侧妃? 李秀脑子当了一下机,也不怪他,他整日里跟着王爷东奔西跑没怎么在宅子里待,自然对花侧妃的印象也不深。 这时候,难免就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王爷连下江南也要带着的、却没见王爷在人家屋里待过一晚上的花侧妃?不见了? 他转头就往书房跑。 老仆也跟在后面恨不得一下子奔到他前头,可惜自己到底年龄大了,追不上,只能踉踉跄跄跟在后头。 说了事情经过,王爷沉默了一会儿,去内室转了一圈,回来便说:“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李秀和老仆嗝了一下,都没想到王爷是这反应。 李秀虽然知道王爷并不喜欢花侧妃,但看他整日里对花侧妃的去向了如指掌便也不确定了。可如今看来,昨晚王爷那啥应该和花侧妃没啥关系。 俩人正要告退出去,就听王爷又补了一句:“……她回来后先来报我。” 哦,这么一说,王爷是知道花侧妃的去向的? 其实赵昊也并不确定,不过玉牌还在他这里,花娇娘不可能离开,那么应该是去拿定水珠了。 三年里,他也不可能真的全信花娇娘,跟踪几次后隐约知道定水珠在另一个妖精手中,而且花娇娘很怕那妖精。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