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位了? 张文隼抬起深沉缄默的眼,直直朝周瑾泽望了一眼。男人历经战场,眉目锋利目光狠稳,不是一般人能比。泽包子身子往后一缩,紧紧拽住了秦玥的衣领。 “呵呵……”张文隼忽地垂下浓黑的眼帘,薄唇浅浅牵出一道笑意。 秦玥忽然感觉怪怪地,瞧了张文隼一眼,却见他已经捏起桌上的茶盏喝起了茶,神色疏淡,姿态优雅又粗狂。 自张文隼教过阿正一段时间的功夫,两人就算是没见过的。就算他曾又到家里来了一趟,也是短短的半晌,根本不说话。现在又见这将军,秦玥直觉有什么地方好像不一样了,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 而瑾泽却是耳朵灵敏,听见这一声近似叹息的笑,小老虎一样蹭过来,又眼睛忽闪闪盯着他,米分嫩嫩的小嘴嘟起,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模样。 张文隼从润泽的茶杯上方瞄了他一眼,目光微微带笑,冷漠中平添一种淡暖,似茫茫雪原上被初升日光照亮的一朵寒芒。 瑾泽咕噜了一声,就很乖巧的贴在秦玥脖子上,额头碰着她颈上玉白的皮肤,觉得暖暖的,还又蹭了蹭。 “瑾泽,老实一点。”秦玥贴在他柔软的小耳朵上,轻轻出声,他将自己蹭痒痒了都。 泽包子在她身上抓挠了几下,哼唧唧停了下来,扭头望着周恒,似是在问什么时候能结束…… 何奇中说到自家的小孙子,似乎话头就多了起来,一会儿小孩哭了,一会儿小孩笑了,啥时候能爬了,啥时候会说话了,简直合不拢嘴。 瑾泽刚出生的时候,几乎都是周恒在照顾,自是与他有共同话题,奶爸和奶爷的话题一直没有停下来。 直到风寒低烧中的周恒喝尽了四杯水。张文隼才缓缓起身,拍拍何奇中的肩:“何大人,周恒还在病中,还是多休息的好,你我这就走吧,案子还没查清。” “啊,是是……”何奇中朝周恒笑着,笑容与初来之时明显不同,多了几分亲近,“周恒你还是养病,按时喝药。你是年轻人,身子骨好,过个两天就活蹦乱跳的,不像我们……呵呵,那我们这就走了,你歇着吧!皇上也知道你的情况,将假银案交给刑部了,你大可放心,安心养病。” 周恒起身,言语温和:“多谢大人关心。” “客气客气。” 两人才出了门,阿正不知从哪窜了出来,一下抱到张文隼腰上。 “师父!” 一抱即松,阿正又乖乖巧巧地站在张文隼身前,“师父今日可是有事?阿正能不能到师父身边习武?可有多些的人与阿正切磋!” 何奇中愣愣瞧着阿正,这,周恒家的人都与张文隼如此熟识? 张文隼静默一瞬,淡淡道:“等过了这两日。你既是假银子的发现者,就该知道,现在正在审查这案子,需过几天,我才能腾出时间来,到时候让连程通知你。” “恩恩!”阿正兴奋点头,同时朝一旁的何奇中微微点头,“您好!” “啊……你好你好……” 最后又跟张文隼说了习武的时候带银毫去,他也答应了,军营附近有山,银毫可以去山上跑。 一番长谈后的周恒神色明显有些恹恹的,还是从秦玥手中接过瑾泽。 “少将军是特意带着何大人过来的。”抱着瑾泽的同时,周恒揽了秦玥的背将人往内室带,轻轻道:“何大人家中有幼孙,比瑾泽大七个月。他对小孙子甚是宠爱。不得不说,这样的话题是引起人兴趣的关键,何大人对我的印象,定是比之前不相熟的时候要好上数倍。” “别说什么印象好不好了,赶紧休息!”秦玥心疼地抹抹他额上的汗,“那半老头子说起话来也不知停,一点眼色都没有……” 两个男人一同躺在床上,瑾泽自己滚到周恒里侧玩脚趾头了,秦玥拉开被子给周恒盖上。 “你先睡一觉,发发汗马上就好!” 将鼓起的一团被子下拉出瑾泽,放在与周恒脑袋齐平的枕上,小孩子立马滚到了周恒脸上啵啵的开始亲吻。 周恒被湿漉漉的触感弄的痒痒的,拍着瑾泽的身子低低哄着。 “甭管瑾泽了,他现在比你好多了!”秦玥一捏周恒的鼻梁,声音娇嗔:“快睡觉!” 周恒伸手,将身旁女人身子一拉,吻在她唇角,笑的乖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