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直接一手上一手下,分别抢下匙更和海碗,往床下一抛,就朝孟珠扑了过去。 孟珠先前为了与他拉开距离一直往床里蹭,此时全成了作茧自缚,根本连躲都没有地方躲,直接被压在了床内侧的隔板上。 这张大床是孟珠的陪嫁,红木隔板上雕着缠枝牡丹,工艺极尽精巧,□□与花瓣都雕琢得栩栩如生,纹路分明,观赏时让人不由赞叹巧夺天工,但穿着单薄的夏衫严严实实地靠上去,触感可是十分不美妙。 才成亲第二天,做什么如此粗暴地欺负她?孟珠委屈坏了,大力推着燕驰飞,口中不停呼痛。 眼瞅着她红了眼圈,双眼也蒙了一层水汽,燕驰飞心知不妙,连忙松开手。 孟珠更是得寸进尺,哭着说:“腰都撞断了,后背全蹭破了北京,无法告别的城。!” 燕驰飞出手并非不分轻重,可孟珠娇气他向来都知道,于是褪了她外衫查看后背,见只有几道凹进去的红印子,并无破皮伤处,悄悄松了一口气。 孟珠看不见自己后面,仍娇声娇气地抱怨:“驰飞哥哥你为什么欺负人?我要罚你……” 一时想不出罚他什么,便打了磕巴。 燕驰飞帮她接下去:“就罚我今天一直陪着你。” 说着手上用力,直接将孟珠按得趴在床上,他也跟着附上去,一边抚摸她刚才吃了苦的后背,一边轻吻她白嫩的颈子。 孟珠歪着头,看到海碗碎落的瓷片,忽然说:“驰飞哥哥,马上到午膳时间了,你这样不好,一会儿绿萝她们不见我们出去用饭,就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了。” 知道了又怎么样? 他们是正经夫妻,做什么都天经地义。 燕驰飞几乎就要问出来,不过转念一想,吃饱后两人力气都足,然后还有一下午时间慢慢来,于是停下动作,把孟珠捞起来,给她穿好衣裳。 两人手牵着手出去,用过午膳,又回到房内。 地上的瓷片已经收拾过了,孟珠褪了外衫缩进薄被里,整个人从头包到脚,然后才说:“驰飞哥哥,我要睡午觉了,你去忙吧。” 没良心的小丫头,还想找借口赶他走? 燕驰飞用了饭,初听到燕靖那番话时心头的怒气已经消减了不少,也觉得自己刚才一进门便不管不顾地求欢太过强硬吓人,本想好好地顺了孟珠的意思,等到晚上再说。结果,又叫这一句话撩起了火气,故意与她唱反调说:“今日无事,我也睡一睡午觉。” 孟珠裹着被子往床里缩了一缩。 她不是矫情不愿意被燕驰飞碰,只是大白天的,真的太羞人了,她觉得自己做不到。 孟珠再清楚不过,燕驰飞哪里有睡午觉的习惯呢,不知道是否是习武的原因,他向来精力过人,一般只夜里睡上两个多时辰便足够,现在如此说,显然居心不良。 可她总不能连午觉都不准燕驰飞睡吧,这就不是害羞,而是欺负夫君的坏妻子了。 燕驰飞见她不作声,自己脱去外衣,爬到床上,放下帷帐,便动手去抢孟珠的薄被。 夫妻盖一床被子天经地义,他半点没有罪恶感,孟珠又没他力气大,当然抢不过,半个回合都不用,两人便躺到了一个被窝里。 “乖,睡吧。”燕驰飞带兵打仗出身,深谙缓兵之计,搂着孟珠的肩膀,轻轻拍着哄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