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的,当时买了两双,她有一双一模一样的。 他应该是从公寓直接过来的,没去上班。 白梓卿穿着一条裙子,外面罩着大衣,一如既往的样子。 隔着窗户,顾衿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从旁政的表情来看,似乎两人相谈甚欢。 昨天才刚给他打电话说自己见过白梓卿,今天两个人就凑在一块儿了,怎么,商量对策?还是琢磨着怎么串通谎言骗自己? 顾衿生出几分恶趣味来,她就在车里看着,她想知道两个人会聊多久,一会儿又要去哪里。 她知道这么做很不光明,她甚至病态的想抓到两个人偷情的证据,但是又隐隐希望不是那样。 …… 旁政和白梓卿约了折中见面的地方,她白天去音乐厅练舞,离这里不远。 看得出白梓卿是这里的常客,进了门就直接点了壶百合花茶,她微笑看着他,十分体贴。 “你睡眠不是不好吗,喝一点,这个对安神很有效,也可以驱寒。” 旁政的心思不在这壶茶上,他直接开门见山。 “有些事儿,我觉得应该和你说清楚,” 白梓卿依然斟着茶,柔夷拿着一柄小泥壶,姿态优雅。“是吗,我也觉得有些事应该告诉你了。”茶水倒了斗笠碗儿的三分之二,茶汤浅浅,温度正好。“自从我回来以后,你从来没跟我像现在这样好好聊聊,阿政,我认为我们应该有的聊的。” 旁政别开眼,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他生硬道,“过去的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白梓卿失笑,眉眼间有不可思议。“凭什么过去?你知道那几年我是怎么过的吗?我被你妈妈赶出家门,忍着清白和谭禹出国,我人生地不熟,我每天排练都凌晨……” “可你也选择了不相信我。”旁政打断她的话,话中压了几分怒意。“这件事儿你当初告诉过我一个字吗?是你自以为是的认为我会离开你,我不会和你在一起。” 白梓卿咬着嘴唇,望着旁政,好像有无限委屈。 旁政烦躁的摸了一把头发,压下心中不快,转而严肃问她。“你见过顾衿是吗?” 白梓卿一怔,然后悠悠笑了笑,从包里拿出烟来抽,衔在嘴里,点上火,动作熟练。 她吐出烟圈,十分平静。“对,” “我还以为是多厉害的姑娘,没想到,也是个色厉内荏的主儿。” 白梓卿有意嘲讽顾衿,反倒说话大方起来。“回到b市以后,我一直租房住,没想到就在你们家附近,莱昂被我从北京接回来,需要天天遛它,结果碰上她晨跑,怕生出误会,所以我故意跟她隐瞒了一些事情,但是她可能认识莱昂,猜出来我的身份,所以让她误会了。” 旁政盯着白梓卿,这几年,长相还是那个长相,模样也还是那个模样,唯独这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多了那么几分气盛和风尘。 他叹息一声,和她对视。“不单单是误会吧。” “如果你不故意出现的话,顾衿不会这么做。” “记得那次在医院吗。我问你莱昂在哪儿,你跟我说在北京,其实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已经不止一次刻意出现在她面前了。” 旁政不动声色。“你不该这么做,我也说过,我和你之间不可能了。” 白梓卿夹着烟的手轻微颤抖,“是因为顾衿?你对她有责任,所以不可能吗?是这个原因吗?” “不止。”旁政看着她,冷静吐出几个字。“不仅仅是责任。” 烟灰落在白色的大衣上,飘飘洒洒。 白梓卿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流出来了,“那我们呢?旁政,你就真的,对我一点点儿感情都没有了吗?我们在一起七年啊……” “所以咱俩谁也不欠谁的。”旁政拿捏着白梓卿的情绪,冷静开口。“梓卿,跟你在一起七年,欠你的,对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