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儿坏笑道。 阿木不高兴了,转过身不给二姐姐看。 娘几个有说有笑的。 管平默默地坐在旁边,一心择手里的韭菜。 中午李氏做了韭菜盒子,馅儿里掺了鸡蛋,虽然韭菜馅儿事后闻着怪,吃起来可是真的香。 凝香吃了几口,忽然记起那次与陆成在粥铺吃粥时,阿桃说陆成最爱吃韭菜馅儿。 不经意地,就又想到了他。 一下子没了胃口,勉强吃了一个,喝点小米粥,凝香便放下了筷子,坐在旁边看家人们吃。 “我吃饱了。”徐槐第二个撂筷子,起身就朝外面走去。 李氏纳闷地问儿子,“这几天你天天不着家,干啥去了?” “四处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活计做。”徐槐头也不回地道,很快就走出了大门口。 李氏继续唠叨了几句。 徐秋儿偷偷看了管平一眼,心里替兄长发愁,可兄长坚决不肯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也不能直接问管平。不过管平在自家住着,以后日子长着呢,兄长未必没有机会。 “阿南好几天没来了吧?”歇完晌徐秋儿去西院找堂姐,忽然问道,男娃可爱,她有点想了。 “可能家里忙吧。”凝香很是随意地道,低头替管平裁剪布料。 管平不会做衣裳,大伯母心疼钱又不许她买铺子里现成的衣裳,说是她帮忙做。凝香不想劳烦大伯母,准备自己动手,给管平做一身夏日的衣裙,一身秋天的衣衫。 徐秋儿瞅瞅西屋门口,趴在炕上,压低声音问堂姐,“姐姐,最近陆大哥……” 凝香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冷脸训斥她,“现在家里多了人,不许你再提他。” 徐秋儿被她的模样吓到了,连忙点点头。 凝香自觉过于严厉,见堂妹吓得都不敢说话了,她叹口气,小声道:“有些事姐姐可以跟你说,却不想让旁人知道,秋儿,刚刚我没生你的气,就是……” “我知道,姐姐脸皮最薄,我不说就是了。”徐秋儿甜甜一笑,无需堂姐道歉。 “回头我也给你做一身。”凝香柔声哄道。 徐秋儿欢喜地笑,堂姐女红好,绣的花比母亲绣的好看多了。 哄好了堂妹,凝香目光回到布料上,心里其实也有点奇怪。以前阿南来自家最长的一次间隔是四天,这次早超过了,真的忙吗,还是陆成太听话,为了避嫌,他不来也不许阿南来了? 胡乱猜测了一晚,第二天陆定就将阿桃阿南送来了。 “姑姑,疼!”再次看到娘亲,阿南可委屈了,举起自己的小胖手给娘亲看。 凝香低头,就见小家伙手心厚最厚的地方多了洞似的伤痕,虽已结痂,却看得她心一抽一抽的。 “怎么弄的?”凝香攥着阿南手腕,心疼地问陆定。 陆定没敢看她,垂眸道:“那天我哄阿南,外面有人喊我,我看阿南玩的好好的,就没抱他出去,刚到外面就听见他哭了,进去一看,才看见他将放在橱子与水缸中间的一条木板拿了出来,木板上有钉子,他不小心扎了手……” 傍晚大哥回来,拿那板子打了他好几下。 挨钉子扎了,凝香想想就疼,低头亲阿南额头,“阿南还疼不疼?” 阿南乖乖地点头,委屈地蹭了蹭娘亲肩膀,“爹爹骂。” 凝香听了,脑海里立即浮现出陆成沉着脸吼阿南的吓人样子。 有多埋怨陆成不会哄阿南,现在就有多心疼阿南,倒是没有怪瞧着已经颇为自责的陆定,抱着阿南开解他道:“你别自责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