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一脸溺笑,“那茶里沾染着霜儿的气息,定然是清香无比。” 裴玄霜毫不客气的剜了谢浔一眼。 “你要喝茶叫人进来伺候。”她推开谢浔,“别来烦我。” 谢浔朝后踉跄了一步重新缠上裴玄霜:“你不伺候我?” 一边说,一边在她的腰上抚弄起来,若有似无地揉按着刺在她腰上的红梅。 裴玄霜气得太阳穴发胀。 “谢浔。”她狠狠掐着那两条不安分的手臂,扭着头,躲避着谢浔如雨点般落下的吻,“你又要找我麻烦是不是?” “我哪敢啊。”谢浔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段暖玉似的蝤蛴,满意地欣赏着自己在上面留下的痕迹,“这么凶。你们雍州女子都是这样对待夫君的吗?” 说罢四平八稳地坐在了一旁的太师椅上,双腿微分,逼着裴玄霜坐在上面。 一切发生的太快,裴玄霜来不及反抗便被谢浔得了逞。 她的心寒冷似冰,却能感受得到身后之人胸膛中的炙热。 “玄霜,你是喜欢京城,还是喜欢雍州?”谢浔从后面抱着裴玄霜的腰,温柔缱绻地问。 裴玄霜一只手攥着衣角,一只手按着圆桌,死死咬着牙关。 她生出了幻觉,感觉大地震颤,眼前的一切都在移动摇晃。 “谢浔,你有话直说,少来折磨人。”她悲愤地道。 谢浔靠着椅背,享受着这一刻的快乐:“你不用这么紧张,仿佛我每次和你聊天都是别有目的一样。我只是想多了解你一些,没有恶意。” 与他亲密相依的女子没有理会他。 他并不气恼,他光是看着眼前墨染的长发,以及长发下若隐若现的红梅便知足了。 “除了雍州和京城,你还去过别的地方吗?”他轻轻靠上裴玄霜纤薄光洁的玉背,问。 裴玄霜只觉得一只恶鬼靠了过来,她僵直了后脊,冷硬地道:“没有。” 谢浔因裴玄霜挺直了腰背的动作而皱了皱眉,但他面上并未现出痛苦之色,反倒是多了几分餍足与沉醉。“没有?”他接着问,“小时候也没去过吗?” 裴玄霜简直要被谢浔逼疯了! 这个疯子!禽兽!畜生!到底想干什么?! 裴玄霜难以承受,却不愿谢浔得意了去,便苦苦忍耐着道:“小时候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记得!” 不记得? 是因为失忆而不记得了吗? 谢浔很想立刻询问清楚,哪怕是动用一点手段,也要逼裴玄霜说出真相。可他一来不忍,二来心有旁骛,难以专心致志地调查裴玄霜身上的秘密。 便绕过裴玄霜的肩膀钳住她的下颌,逼着她枕在了自己肩上,神情中几分急躁几分期许:“那你记不记得,你曾经在梦里喊过我的名字。” 裴玄霜死死攥着扶手,身体后仰紧靠着谢浔的胸膛。她根本不信谢浔的话,一脸不屑地反问:“我在梦里喊过你的名字?” 怎么可能。 若是喊了,也是她想在梦里杀了他! “是。”谢浔迭递着,“本侯亲耳所闻,你休想耍赖不认!” 裴玄霜指节发白,面染红霞,不甘怨恨的眼眸中渐渐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她怒目切齿:“你不必自作多情。即便我在梦中喊过拂然二字,你又怎么证明,我喊的人是你?难道全天下只有你一个人能叫拂然?” 谢浔一顿。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