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厉害了。 “还是疏远一些比较好!” 云溪说着,心里却暗自琢磨:怪不得淑妃能轻而易举和杜相联姻,原来杜芊月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对元丕芳心暗许。 元焘依稀嗅出些醋味,再加上刚才云溪情急之下对自己极为关切,之后和自己说话时眼神也不再躲闪,偶尔两人还会目光相汇缠绕片刻,他心情不禁大好,一时还不想去马上探究毒蛇究竟从何而来,宠溺地刮了刮云溪鼻梁,逗她道:“云儿放心,我是你的,她抢不走!” 云溪这才察觉不知何时元焘竟已对了自己改了称呼,脸色一板:“妾身闺名不叫云儿!” “我知道!” 元焘唇角微勾,却是想起云溪那块丝帕上绣着的天际流云。 他觉得这个名字最趁云溪。 “王爷知道?”云溪微微诧异。 知道还叫错?! 元焘狡黠笑道:“旁人怎么叫你,我不管。但‘云儿’是我专门给你起的名字,以后只准我一个人叫!” 云溪:“……” 她突然觉得,元焘虽然表面看上去是个纨绔皇子,但实则韬光养晦深藏不露,若较真起来,恐怕是既霸道又不讲道理,自己估计很难讨到半分便宜,便不欲与他争辩。 而且莫名的,听他喊自己“云儿”,总有种恍惚的感觉。 就好像,好像他本该就这样叫她似的…… 沉默了片刻,云溪看向元焘,面色忽然严肃:“说起来,妾身还是受了王爷的牵连!” 元焘微微抬眸:“此话怎讲?” 云溪隐去自己在清溪河畔和杜芊月结怨之事不提,分析道:“王爷和乐平王两龙相争,他二人既为夫妻,自然联手抗敌,一个在外面缠着王爷,一个当然在里面对付妾身。如此推断,妾身自然是受了王爷的牵连!” 元焘摇了摇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以他看来,他和元丕之间不和归不和,但杜芊月掺和进来的缘故,估计没那么简单! 甚至,有可能和云溪有关! 抬眼看了看云溪,元焘头疼地揉了揉额头,突然觉得她如果一直这样扮丑也无妨。至少,觊觎的人少点儿! 推测 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茶饼,元焘看向云溪:“刚刚你说这是她带来的?怎么都撒地上了?” 然后闻了闻,捏着鼻子道:“这就是前楚浔阳皇城的特产?怎么这么难闻?” 云溪白了他一眼:“王爷位尊权贵,想要什么点心没有?没人硬逼着王爷吃这东西!” 元焘唇角勾了勾,把云溪小手握在掌中,声音煦暖如风。 “云儿,我心悦你!” 云溪蓦地一怔,突然想起方才元焘拽开自己以身挡住蛇袭,心,似乎被什么重重撞了一下。 却听元焘调唇角噙了一丝笑意:“云儿喜欢的,我都喜欢!” 云溪望了元焘一眼,小心掩藏起那不小心波动的情绪,目光微转,落在地上。 “其实这件事妾身也百思不得其解——当时我和她还算融洽,她拿出食盒,说要赠与妾身,却又偏偏手一滑,把整个食盒摔在地上。” 元焘奇道:“怎会如此?” 一时间,两人都想不太明白杜芊月真正的态度。 彼时元焘和云溪早已移驾到甘泉宫主殿,留下宫人们清扫两条蛇残骸和汤池。 甘露宫的掌事女官和内监闻讯匆匆赶来,听说一连发现两条毒蛇吓得不轻,双双跪在元焘面前负荆请罪。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