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偷偷摸摸的,放学到学校后门一起走,其实那个时候的孩子什么时候也不懂,男生帮女生背书包,骑着自行车载她上学,也就算搞对象了。 不过后来这事被男生父母知道了,就说是她把男生带坏了,还告到学校里,一时间全校的人都知道了他们的事,老师叫了家长,严厉了批评了她,还给她记过,而那男生也不再理她,见了她躲的比兔子还快。 同学们也开始孤立她,没事就会对她指指点点,那阵子她过的特别痛苦,父亲也因为这件事把她送到了奶奶家,因为父亲平时工作很忙,根本没有时间照顾她,平时她放学回家父亲还没回来,早上起来,父亲又走了,所以几乎见不到人。把她送到奶奶家还可以管管她。 这些都不要紧,奶奶还是很疼她的,就是上学太痛苦了,同学们开始孤立她,不理她,她在班里都快成了透明人,那时候初三,又快升学考试了,她一点学习的心思都没有。 一次上体育课,大家都在操场玩,体育课是好几个班一起上的,有高年级也有低年级。 同学们三三两丙的玩在一处,只有她一个人坐在操场一个角落的烂石堆处发呆,有时有女生或是男生对她这里看几眼或是指几下,然后笑做一团。 突然一个键子飞过来,原来则附近几个玩踢键子的女生不小心把键子踢到她这里来了,几个女人是低年级的,应该不认识她,就喊她把键子扔过来,她看了看飞到自己脚边的键子,没有理。 女生有个脾气急就喊,“你怎么回事,聋了啊!” 她这些天受够了自己的同学们对她的冷嘲热讽,气血翻涌,很没脑子的直接把键子用力的朝那个女生的头扔了过去,结果那个女生不幸扔中,扔到了她的左眼上,立刻被送到了医务室。 那女孩虽然被扔中了眼睛,但是苏悦力道有限,所以只是有点乌青,医生也说没有大碍,但那女孩却不肯善罢甘休,自那次以后两人就结了仇似的,经常找人来找她庥烦,欺负她,而之前的流言又添了一条她脾气暴躁,更没有人愿意理她,她一下子就像被隔离了一样,在学校里成了透明人。 她一下子觉得自己更是身在水身火热之中,每天来往于学校与奶奶家,学习也提不起精神,一次放学,那女孩又跟几个同年级同学来找她,大声的说她是狐狸精,谈对象,把她的书包扔在地上,还撕烂她的书,她又没忍住,与那些人打成一团。是的她经常忍不住,她就不是一个能忍的人,之前她都是一个人反抗,然后青一块紫一块的回家,可这次却有个人窜出来,跟她一起青一块紫一块的回家。 这个人就是苏怡,她小的时候住在附近见过却没说过话的人,刚刚转学过来的人。她大骂对方傻,这种事往前冲什么冲,苏怡刚转过来上初一,她怕连累对方,同时又为对方的挺相而出感动的想哭,她现在被孤立的已经受够了。 然后苏怡并没有被她连累,苏怡是个好学生,学习成绩优异,老师们都很喜欢她,也十分维护她,而那个女孩也并不是什么社会上的混子之类的人,也只是个比一般初中生胆子稍微大些的学生,她看平时欺负苏怡没人管才变本回厉,可是苏怡就不行了,老师会管,她就不敢了。 从此苏怡与苏悦两人经常一起出入,一起学习,尽管她们不在一个年级,但是苏悦的处境也好很多,两人的友谊也突飞猛进的深厚起来,两人就这么相处了几个月,直到苏悦要毕业了,她不想再继续上学,她不知从哪里听说可以去当兵,就让自己父亲千方百计的让她去当兵,结果还真如愿以偿,两人就此告别,但这份情谊却深埋在苏悦心底。 “那个时候我觉得你妈妈就是一道阳光,没有她我都不知道撑不撑的下去。”苏母感慨的说,现在觉得不是大事的事,可那个时候对于一个初中生来说,却是足以影响一个人的性格成长的了。 “真没想到阿姨您和我妈妈有这样的过往。”叶秀玲说着又转向了链子,她好奇的问道,“那这个链子?” “这上面的四叶草坠子是我的,那个链子是你妈妈家里的,我看她链子细细的一条,光秃秃的,这个小坠子送给她了,这个坠子其实是我家里一个耳坠,另一个不见了,放着也是放着,但是这个耳坠是当年特地打的样子,买不到的,所以我记得。”苏母抚摸着链子。 “原来是这样。”叶秀玲点点头。 “你愉把链子收好,这是你母亲的遗物,千万别弄丢了。”苏母提醒道,“对了,你的母亲的家人还在找你呢!” 苏沐胜打了水就急步走了回来,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笑声,她疑惑的打开门,就见叶秀玲与自己母亲不知道在聊些什么,笑的很开心似的。 苏沐胜觉得脑子不太够用,“妈,秀玲,你们聊什么呢?” “哎呀!你怎么就真的只打壶水回来,不知道买点吃的,你跟秀玲还没吃饭呢吧!”苏母听叶秀玲说两人早上一起就跑来了,料想两人可能没吃早饭。 苏沐胜看看手表,“刚八点多,外面应该还有卖的,我去买好了。秀玲,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