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着一边伸出两只手推着毛雪的腰。推了几下见毛雪挣扎着不上车,居然明目张胆地把手伸进女孩子的七分袖小西装里边,这回两手和女孩的肌肤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贴身内衣,内衣很柔软,明显感觉出女孩的皮下脂肪弹性十足,手感极好。 尽管这光头一天到晚摸索女人不少,但是两手不轻不重地揉着如此有张力的皮肉,两腿之间还是瞬间热乎了不少,要是他再往前靠近点擦到女孩翘起的屁股,下边就该搭个帐篷了。 “你干什么!”毛雪回头怒喝道,同时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那双烂手,可是光头却不依不饶,腆着脸装作往车上推她,就是不放手。 车上拿包那爆牙这时也趁机抓住了毛雪的一只手脖子,一边抚摸手背一边往车上拉她。毛雪用脚蹬住车门子,拼命挣扎着不上车,尖声叫着:“我不上去——”都要哭了。 姜国治两口子背着袋子跑上来,推开那个光头:“你们干什么,我们不去海城!” “耶——”光头正摸得上瘾呢,被推开居然火了,抬手就给了姜国治一个耳光,同时飞起一脚,把王秀琴提着的袋子踢飞了。 姜国治捂着脸不敢反抗,王秀琴倒是有点泼辣,至少敢说话,大声质问道:“你为什么打人?” 一见动手了,拽毛雪的爆牙就像蚊子见了血,“蹭”一下子跳下来,过来抬起右手,中指和食指并排伸出,做个手枪状歪着头指着王秀琴:“你他妈的再说一遍,谁他妈打你了,再吵吵连你打,他妈的女人照打!” 姜国治两口子就是一对摊贩,常年在外面风吹日晒的,满面尘灰烟火色,看起来像是返乡的民工似的,对于爆牙和光头他们来说,打民工这事最爽了,既可以放肆地开打,打完了又没什么事。在车站上打习惯了,两天不打人手就痒痒,浑身难受。 王秀琴看看手枪,看看手枪后面那一对斗鸡眼,斗鸡眼下面一排发黄的极品爆牙,黄牙齿每一粒个头都不小,那要给咬一口可真要命,兴许牙上那些黄斑就是登革热病毒。她吓坏了,赶忙捡起蛇皮袋,拉着姜国治要走。 毛雪叫道:“还我的包!” 姜国治恳求道:“把包还给她吧,我们是去淄江的,真不去海城。” 光头一脚踹在姜国治腰上:“麻了各逼的还敢说话,有你他妈的什么事!”旁边的爆牙跟着来上一脚,把快要扑倒的姜国治居然又给踹直了。 踢出第一脚就有第二脚,光头和爆牙踢上瘾了,俩人对视一眼,更不多说,一左一右对姜国治猛踹。“娘来!”姜国治被踹得惨叫起来。 刚踢了没几下,就听到一声爆喝:“住手,干什么打人!” 光头和爆牙扭头一看,只见一个年轻人站着那里大叫,肩扛手提着很多大包小包,那么多东西简直要把他包起来了。 李时拿的东西太多了,见姜国治挨打本想冲上去救他,可是拿着这么多东西,一下子给扔到地上又怕把干货给摔碎了,要是摔成碎末的话,姜国治两口子这一个单程就算赔了!既不能放下又不能带着这些东西打架,只好先喊一嗓子。 又有一个人做出头鸟,光头和爆牙兴奋极了,这才叫过瘾,俩人随着李时的喊叫就跑过来了。 李时一看不好,担心打起来货物受损,只好往回跑,反正这一嗓子先让姜国治解脱了,至于报仇的事,等放下货物再打他们也来得及。陈宇在车站门口看着货物,李时叫道:“宇哥,截住他们,别把货物揉搓碎了!” 陈宇让过李时,把爆牙和光头挡住了。 爆牙和光头常年在车站上逛荡,最直接的看人方法就是只认衣服不认人,现在一看陈宇的打扮,就知道不是一般人。抬头看到刀锋一样的眼神,俩人心里都禁不住一颤,感觉这人的气场好强大。 爆牙龇牙一笑,这一笑把陈宇都吓一跳,这么极品的爆牙头一次见,不笑还好,一笑爆牙探出来老长:“哥们没你事,我们找那小子。” “我跟那小子是一伙的。”陈宇悠闲地说。 “哦——”爆牙和光头对视一眼,明显感觉惹不起,“那就算了。”俩人扭头就走。 “他说算了!”陈宇扭头问李时道。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