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硬是给掰开,来必诚到不恼,就有那么一点儿不满,也听她的,就把下巴搁在她肩头,有气无力似的,“弯弯,我难受呢——” 这声音,软和的不像话了,差点没把她的腿儿给吓软了,也幸好她一手及时地撑住墙,才没有幸运地腿软了支撑不住,“难受你妹呀,来必诚,你不会好好说话了?不会说人话了?” 来必诚无语了,不过还得为自己辩解一下,“我怎么不会说人话了?我、我说的一直都是人话——” 她比他更无语,终于撑着他到办公室,把人放在沙发里,自己也跟着倒在沙发里,再也不想动弹一下,“我不知道你会说人话的——”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她居然还有兴致开玩笑,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 应该把人丢在外面的,管他是不是明天会出丑,——不对呀,他难道没有手机,不会联系人把他弄走?官当到这份上了,这点脑回路都没有! 顿时,她觉得自己做了傻事。还不是普通的傻事,简直就是二大傻呀,费了那么力气,最后还成了二大傻,她一想,都挺同情自己。 “你叫人来把你弄走吧,我得回去了——” 管他是不是喝醉,她自认能做这步都算是仁至义尽了,收拾一下桌面,再收拾一下自己的包,拎着包,还真的能狠下心不管他了,回头还有身份证等着她,还不叫她的心都快飞起来的,就连刚才的疲累都不觉得有什么了。 “真这么狠呀?”来必诚真歪在沙发里,整个人都蔫蔫的,没有什么精神,早上就知道自己有点发烧,早就安排好的行程,愣是没让人发现他不舒服,再加上喝了两杯酒,这就显出来了——“弯弯,你对肖纵那么好,就不能对我好点?” 一提“肖纵”,让她的脚步真停了下来,眼神里多了点狐疑的意味,一手指着他,“你别跟我说在肖纵那里安了摄像头?” 来必诚一听这个,到是低低地笑出声,在那里安摄像头,他又不是脑子坏了,还能干这种蠢不拉叽的事,也就她这个“发育”不完整的脑袋才能想出这个来,“鲁班门前我耍什么大刀?” 他一回,其实就是借喻,到是让弯弯一想着他拿着大刀的模样,竟然是没心没肺的乐了,连带着那点戒心更是飞到九霄云外去了,“现在好点没,你手机呢,打个电话给你司机,叫人接你回去?要不直接让他送你去医院还是我打120的?” 后面的120,她也就是嘴贱,随便往嘴里一说,要是120一来,这还不得把学院都给惊动了,动静不要太大的好不好,她要是有了神经病才会那么干。很抱歉,她精神正常,非常的正常。 “你就满嘴跑火车吧——”来必诚到不在乎什么形象不形象的,刚才那一下摔得老疼的,他又不是不会 んàǐΤàňɡSんυщυ(海棠书屋).℃OM疼的,身为家里的新一代接班人,自小都是完美无缺的,即使再苟刻的眼光,也不能从他身上找出来缺点,他懒懒地躺在沙发里,像是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轻松过,虽然疼还是觉得轻松—— 完全矛盾的想法,要是弯弯晓得了,肯定会以为刚才那一摔,把他脑袋给摔坏了,可惜她不知道,是某人肚子里蛔虫这种事的比喻,永远不会出现在她身上—— “我反正是走了,随便你。”心情极好,她真走人。 可来必诚就看着她走,似乎不打算叫人,就那手在掏呀掏的,跟变戏法一样的掏出件东西来的,薄薄的一张,跟银行卡差不多类似的,卡上有照片,更有地址,更有出生年月,这还不止,更有十八位身份证号码,还有十年的期限—— “你要不要身份证了?” 都说不怕神一样的队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那边律成铭还在等弯弯这个“变异的小白兔”上门来,这边来必诚就把他的底牌弄出来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