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绿裳点头蚊蝇音量答道:“陛下亲派御医来诊治了,确实……” “那……”叶琉涟不自觉咽了下口水,母亲已经有了自己和哥哥倒还好,可怜姨娘连最后一点盼头都没了,至于父亲,只能指着哥哥了为叶家延后了,“兄长呢?” “公子闹情绪,不肯听诊,众人纷纷猜测他与那陈臻那般亲密又怎会逃过呢。” 叶琉涟紧紧闭上眼睛皱着眉头心里直抽抽,过了一会儿缓和了心绪才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让我静静。” 她倒是不担心自己的,她懂医自然是知道自己无碍,皇帝定然也是十分关心遂派了御医亲诊,听了回诊结果怕是不要太开心,若是连兄长也……当真中了他的下怀,不知在心里怎么感谢那陈氏姑侄俩呢!不过这样一来,陛下要动父亲的心怕是会淡了许多吧,也不知算好算坏。 想想古代可是无后为大啊,在门口看兄长面色那么憔悴不得不让她胡乱猜想,不行她得亲自去诊断一下才行,想到这她快速地擦了擦身去找叶琉清了。 叶琉涟在绿裳的指引下到了叶琉清的院中敲了敲门。 “哥哥,是我。” 叶琉清的声音闷闷道:“进来吧。” 琉涟进来屋就直接上手去号他的脉,真切地感受到了跳动才放下心来:“幸好幸好,呼,吓死我了。” 叶琉清侧靠在榻上把手里提的酒杯放下,叶琉涟这才看到了满地的空酒瓶。 “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叶琉涟夺过他的酒杯放远突然想到那陈臻不可思议道,“你该不会是在因为那陈臻而情殇吧。” 叶琉清别过脸不说话,眼中蒙蒙地几分醉意,如此更是肯定了她的猜测。 “你居然动了真情……”叶琉涟踢倒脚边的空酒瓶,她还一直以为哥哥是花心大萝卜呢,总是看到个姿色不错的女子就调戏,没想到还是个痴情种。 叶琉清看着被妹妹放远的酒杯无谓地笑笑:“以往不想喝醉却总醉,如今想醉倒还醉不了了,你说奇怪不奇怪!”说完话就躺榻上了,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也不知想着什么。 “……”叶琉涟看他动作间的滞动与言语间的语气就知道他已经醉了,他与苏子衾相反,一个平日吊儿郎当喝醉了就分外安静,一个就是平日温雅沉稳喝醉了却跟孩子似的没个消停。 不过他倒是醉中带了清醒:“我没事的,你还是去看看母亲和姨娘吧,虽然她们嘴上不说,但我知道心里难过着呢。” “嗯,你别再喝了啊。” 叶琉清完全不听,从榻后边又提出了一酒瓶拆开就是一口都没等得及她去拦住。 “你就让我喝吧,待我大醉一场之后必然会清醒。” 叶琉涟站着看他一口一口地喝着最终还是随了他,罢了,一场醉当做做了梦,酒醒了,梦就醒了。 此时正堂的布置已经摆好了,正在堂门口置了火盆烧着什么,她知道迁新房有这一习俗好像意思是祛除霉运祈祷风顺吧。 叶夫人见叶琉涟一过来就要探脉故知道她已经知晓了便笑道:“行了行了,我这不还有你和清儿呢么。” “娘。”叶琉涟一探便知御医所言是真,心中十分酸涩,娘才三十出头啊,转头又去看叶御史,“爹。” 叶御史倒是没见多伤感摸着小胡子就主动把手伸过来了:“我都有你和清儿了怕什么,还怕没人给我养老送终么!” “爹你瞎说什么呀!”叶琉涟不满地瞪过去还是给他把了把脉,结果不出意料。 叶夫人本来知道后很是伤心,但自己也都三十出头有了俩孩子,被御史劝慰也就释怀了,看女儿这般纠结的表情调笑道:“行了行了,这下再也不能有比你小的了,你可以一直倚小卖小了!” 叶琉涟见父母表情轻松便放心了:“嘿嘿,放心吧娘,我永远是你的贴身小棉袄一个娃顶别人家俩!” 此番也不知道为什么,许是经历了波折的缘故?反正她觉得自己与母亲之间多年的那种生疏感不知觉消散了,许是她和父亲的感情更好了吧。 “你没事干就别在这干杵着了,可到出门右拐的房间挑着饰品装饰一下你的屋子去,都是刚刚遣人出去购置回来的,你亦可挑一些再去宽慰一下你姨娘,虽我也宽慰了她许多但她和你亲近,许是你说说会更好。” “我知道了,母亲!”叶琉涟见二人间蜜一般的气氛很有眼力见儿地溜开了。 见叶琉涟走后叶御史握着夫人的手道:“那些物件就这般烧了可是会后悔?” 一盒状物什最后投入的,此时隐约还能看见原形状,正是皇帝托柳昭仪前来时置了信件的木盒,叶夫人看了眼灼灼燃烧的火盆转头对上御史的视线字句坚定道:“永不后悔!” 自从搬家那日她接触到了御史偷偷藏起来的那些案折与物什,再加上这一系列的变故,她知道自己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