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愿意与她玩耍到一起。 云浅恨恨地把手里的树枝一股脑都丢了进去,跺跺脚:“就是有人得罪我了,真是讨厌死了!” 云煦在心里暗道:这宫里除了父皇和太后还有谁是你不讨厌的。显然云浅并不自知,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云煦本想就此离开的,突然想起今日叶府的嫡女进宫了,两相一联系便试探了一下:“让你讨厌的人可是那叶御史之女叶琉涟?” “哎?”云浅倏地回头,“你怎么知道。” 竟然被自己猜上来了,云煦将着徐徐善诱道:“那叶女与你好像没什么交集吧,怎的就惹着你了呢?” 云浅本来见是二哥,与她不熟遂未想多言,但看他一脸真诚想要劝慰自己表情便忍不住吐露了心中的委屈。 当然她眼中的理所当然并非是别人眼中的,云煦听完她所言后突然心生一计安慰她道:“听你所言这叶女着实可恶,且不论她有没有婚约,单就你堂堂东政三公主看上的人她还想抢,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云煦言辞灼灼十分中云浅心意,只是云煦似乎话中有话,她粗略琢磨了一番便觉不对:“二哥,你为何说‘且不论她有没有婚约’?她与三哥的婚约不是已经板上钉钉了吗?” “欸……”云煦发音拐了个三声否认道,“谁说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可是,这婚约不是父皇亲自赐下的吗,又怎会反悔!”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父皇可不就是反悔了!” 云浅大惊,不知是怎么个反悔法,可与她形成阻碍?于是迫不及待地拉着他细问。 可是云煦却一副说漏了嘴的模样不愿多言,最后装作抵不过云浅的催问松了口:“这事也是我刚知道的,看在这是关系到你终身大事的份上我就说这一回,你可不许告诉别人!” “嗯嗯,我一定不告诉他人,你快说吧!” 云煦这才找了个僻静之所与她徐徐道来:“你可知前阵子大肆绞杀城外山贼之事?” “这事被传得沸沸扬扬的,怎可能不知,说是有人在城外遭了劫,父皇才打算彻底追查的。” “那被劫之人正是叶琉涟,但事实上她并非是被山贼劫财,而是父皇派人去伏击她的!只是伏击未成便栽到山贼的头上,正好得了理由铲除了他们。” “什么?!”云浅瞪大眼睛不理解,“父皇为何要杀她呢,就是同你说的那样反悔了?” 云煦点点头:“正是,不过这事涉及朝政就不与你多言了,你只需知道父皇是不愿与叶府结亲就行了。” “不愿与叶府结亲?”云浅又重复了一遍似懂非懂道,“若是如此,这叶琉涟岂不是活不成了,那就更不怕她多我的事了!” “这样想你就错了。”云煦笑了笑,“父皇要是真想刺杀她,现在她还能活着吗?只不过因那时有个合适的机会,错过了怕是就不会再动手了,只是这三弟和叶女的婚约铁定是要成泡影的。” 这事他知道的时候也挺吃惊得,未想到叶女竟是司雪阁之人,竟还是那传说中的新任司雪阁主一路护卫着的,只是最后他略带含糊的‘我的人’之言词就有些歧义了,只是究竟为何尚且不知。 云浅一听有些急了:“那……她若没了婚约,和苏公子又是青梅竹马,左右都于我无利!不行不行,不能这样,二哥你快帮我想想办法,绝对不能让她得了这个机会!” 云煦一听有些为难:“这事是父皇说了算,哪里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 听到这话后云浅颇为沮丧。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云煦话语一转,看到云浅瞬间期待的视线让她附耳过来轻语了几句。 “这……”云浅有些为难,“父皇若是知道了会不会怪罪啊。” 云煦故作无谓状道:“你只消把我教你那话寻了机会在父皇面前提一提,后面的我自会帮你,你若是不想那便当我没说过,我也省了事,要不是关系到你这妹妹的终身大事,我才懒得管呢!” 云浅沉思了片刻答应了:“行,我这就给父皇请安去,你可说话算话千万要帮我哦!” 云煦笑:“放心吧,就算是我这边出了问题你也可推说都是你道听途说来的,为了保险起见才提的,父皇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