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学的好,但跟着苏子衾也不是白混的,怎么着也得有两样拿的出手的不是。 想当初她不好好上课,学画花的时候顽皮了,在花朵中间偷偷画了堂课先生的鬼脸,结果被先生当场抓获,罚她画了近乎整整一年的牡丹花,一上课就让她画,直到换了先生,现在想来她但是该感谢那位先生了。 慕暖也凑上去看,她怎么着也是将军之女自然也是要学这些的,只不过她对除了武艺和苏子衾之外暂时还没感兴趣的东西,先生也全让她给打跑了,大将军没办法只得随她去了。 她虽画不好,但不代表她不会看,眼见叶琉涟笔下生风,那毛笔在她手中像有了生命一样,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形象。 叶琉涟看到太后和慕暖眼中的赞许,再次沾墨准备画叶,她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凡事要懂得收敛,于是选了自己最不擅长的叶型来画。 “哎哎哎,快停快停。”慕暖看到她画的叶子忙阻止,然而已经晚了,一叶成,整幅画毁了。 “臣女拙技,画的不好,还请太后恕罪。” 太后惋惜地让人把画收起来:“不怪你,牡丹画的的确不错,可惜败在叶子上了。” “太后,皇后遣人送来的帕子。”一宫女上前来跪下,擎着的端案上放了一块素白的纱帕。 “哦?端上来给老身瞧瞧。”太后让人把案几撤走,三人已各自落座。 慕暖性情之人,尚沉浸在对方才那副画的可惜之中,叶琉涟看到她的神色道:“慕姐姐喜欢,下回我只画了花送你可好?” “好极好极。”慕暖没过脑子下意识地就回了,话已出口才转过弯来:“不好不好,谁要你的破画!” 太后已在打量手中纱帕:“这绣工一看就是出自皇后之手,你去回了送帕之人,说皇后的心意老身领了,让她别再绣这些了,精致的老身都舍不得用。” “是。” 太后又端详了会儿才让人把帕子收起来,半是回忆的说:“先皇在世时,老身也常给他绣帕子,他还夸我绣的好,可惜现在老了,绣不动了。” 慕暖笑:“太后您还年轻着呢,若您这就算老了,那让别人情何以堪呢?” 叶琉涟亦附和。 “你们两个嘴甜的。”太后笑的合不拢嘴。 叶琉涟谦道:“是太后您的桂花糕甜。” 太后一听更是乐了,但还是没忘了接着考她:“这历来男子都愿配以心爱女子亲手所绣的帕子,不知叶姑娘绣工如何。昨个老身兴致起了让人备了花绷子,花样子也都画好了,可惜我这眼睛不顶用,绣不了啦,那么好的花样子放那又可惜,你便帮我绣了吧,绣好了也可送给旸儿去。” 叶琉涟这才缓过乏来,果真不能相信她那张脸,还在这变着法儿的给她下套呐,可她怎就偏生挑上了女红,她最大的短板就是针线了,怎么办?! “叶姑娘,请。”侍奉太后的嬷嬷亲自把用具端了过来,她也不敢推辞。看太后面前放的那盘坚果,看来是想长时间跟自己耗了。 “皇祖母,我还有事就先退下了,改日再来看您。”慕暖看太后的视线朝自己扫过来,生怕也找了女红来给自己打发时间,叶琉涟的笑话她也顾不得看了,脚下生风一般地闪人了。 剩下叶琉涟对着手里的花绷子干瞪眼,自打她那幅“烧鸡戏水”的杰作之后,她便几乎不动针线了,医用银针不算。 ☆、鹿惊飞鸾声啼啼 (3) “怎的不动手,莫是嫌弃这花样子?”太后见她迟迟未动开口道。 “臣女不敢,只是这花样子也不知是何人所绘,极为漂亮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叶琉涟心想,没办法硬着头皮绣吧,反正一时半会儿也绣不完。 门外突然想起通传声:“三皇子求见!” “让他进来吧。”太后似乎对他的到来一点儿也不意外。 “孙儿见过皇祖母。”云旸着了一身暗花图文的束袖劲装跪于太后面前。 “见过三皇子。”叶琉涟依礼也得对他见礼,从她的角度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