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多谢叶姑娘了。” 叶琉涟私心里是真的欢喜周勉同行,毕竟她也没独自来过这么远的地方,说不怯是骗人的。 周勉也没出过远门,一路新奇地到处跑,叶琉涟怕她跑丢特别叮嘱她不要离了自己视线,周勉也懂事,即使看见什么新奇玩意儿也不凑上去了,问问叶琉涟便作罢。 二人很快离开益州进入雍州地界。 “姐姐,这个城的名字好。”周勉兴奋地指着城门上的“蓉城”的城牌道。 叶琉涟来时经过这座城市,对蓉城还是略知一二的:“此城遍种芙蓉树,每逢花期满城尽是芙蓉花香。我们来的还是早了些,若再晚几日,你便可以看到芙蓉花盛放之景了。” 说话间二人已进了城,街边芙蓉树已鼓起了小小的花苞,看之就便让人不自觉浮想几日后花开盛况。 “唔,好可惜,我们再晚走几日就好了。”周勉两只大眼睛从进城那一刻又开始忙碌起来。 叶琉涟在心里舒气:幸好不是在花期,她对芙蓉花过敏,小时候不知,喝了芙蓉花茶,那是她记得幼年病的最重的一回了。想到这,叶琉涟算算时日,到雪山那日她在城里寄回去的东西此时应该寄到家了吧。由于都是小物件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加上她也不知会在雪山呆几日,就选了晚几日进京的商车。 叶琉涟算的倒是挺准的,就在她和周勉入住客栈后,寄送的物件就送到了叶府。 叶琉清拿到盒子时还奇怪呢,谁送个破盒子过来,看到盒子上的字就明白了:“这个急脾气的,人还没回东西先运了回来。” 叶琉清刚刚打开锁,盒盖子就被弹开,里面的物什啪啦啪啦掉下来,竟是些她在摊子上看到的小玩意,有的都被挤的不成样子了。叶琉清嫌弃地一样样拿开,等翻到箱底时,里面的东西已经被他扔掉一半了。 箱底放了一摞信,最上面贴了一张字条张牙舞爪地写着:叶琉清你要是敢扔一样你就完蛋了! 叶琉清瞄了一眼被他清出一半放在桌下桶里准备扔掉的物件,里面有被剑饰扎破的波浪鼓;已经面目全非的糖人;绳子已经扎成死结的项链等,于是伸手毫不犹豫地扔掉了。 字条下面一封封书信字体写的倒是工工整整的。 叶琉清数了数,一共十一封,十封给家里的一封给苏家那小子的,只是……叶琉清把她给苏家那小子的那封书信端平在眼前和那十封家书比较,十封居然比不上那一封的厚! 叶琉清看完了家书,每封都一张纸,很短,流水账地记了她的行程,没什么意思,一会就看完了。而后越瞅那封给苏子衾的信越不平衡,好奇到底写了什么怎么那么厚,平日俩人没少一起功课,哪还来那么多话要说! “少爷,是小姐的信吗?”绿裳抱了一筐欲洗的衣物经过,看到叶琉清持了封信对着阳光左右打量。开始没注意,一暼间看到信封上是小姐的字迹就小心地问了声。 “哦,你来的正好。”叶琉清把信放下刚想唤她过来把信捎过去,想了想还是自己去吧,于是摆了摆手:“算了,没事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绿裳没得到回答不死心又问:“小姐信里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没呢。”叶琉清把信揣在怀里,顺手把旁边的一块帕子丢进绿裳提着的筐内,“帮我一块洗了,好了拿给我,要去还给人姑娘的。” “是。”绿裳回答的声音有些低落。 在她低头看刚刚被丢来的帕子时,叶琉清的声音从自己头上传过来:“莫惦记了,她好不容易出去了,还不撒了欢地玩一顿再回来么,也不会太久了。” 等绿裳抬头时,叶琉清人已不见了。 “咚咚。” “进。”苏子衾支着脑袋抚弄手里的杯盏。 叶琉清开门进屋:“天气已渐暖,苏兄怎的还闷在屋内,真是浪费了这大好的春景了。” 苏子衾抬头,眸里带了迷离的神色:“我又不是你。” “你喝酒了?”叶琉清看他微醺的神态,拿过酒瓶看了看。 “桑葚酒,叶兄要不要也来点儿。”苏子衾取过一个杯子给他倒上。 叶琉清也不推脱,端起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