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的欲望。 正气吞山河的苏娇怜显然不想这么快就放弃自己的江山,执拗的站在上头不下来。 灯色摇曳,隔扇处吹进一阵冷风,苏娇怜一个哆嗦,酒气褪去一半她迷蒙着眼往下看,正对上陆重行那双黑沉眼眸。 她伸手,一把捧住男人的脸,声音软糯,带着酒气,十分有感情的朗诵:“……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男人伸手,一把攥住苏娇怜的小手握在掌心,细细摩挲。 “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开。”话罢,陆重行突然一扬手,将人拦腰从绣墩上抱起。 苏娇怜身着细薄袄裙,飞扬的裙裾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荷叶边的裙摆轻扬,高高飞起,低低落下,散开在床榻沿边,晃晃悠悠的露出一双穿着红鸾绣鞋的小脚。 锦帐流苏,银勾玉环。 女子青丝披散,身形纤细的躺倒在榻上,小脸红晕晕的不知是酒晕还是被屋内热气熏腾出来的。丝丝缕缕的青丝沾染在女子脸侧,被男人抬手拂去,露出那张白嫩面容来。 苏娇怜睁着一双眼,雪白的膀子搭在男人脖颈上,纤细皓腕细细弯折,显出一抹脆弱的弧度。她微微张嘴,吐气如兰,胸腔中的激情亦没有褪去。 “啊~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唔……” 被吐了一脸酒气的男人捏着小姑娘的下颚,直接便亲了下去。 苏娇怜被堵了最后一个字,怎么都不开心,在陆重行放开她后,立时便吐出那最后的一个字,“回。”这才舒坦的露出一个笑,红艳艳的唇被啃得红肿,弯起时亮晶晶的透着媚。 说完,醉的迷糊的苏娇怜伸手抱住一旁的小枕头就往脸上遮。 那枕是新换的胭脂色,遮住了小姑娘泛着绯红的小脸。陆重行伸手,搭住软枕一角,慢条斯理的掀开。 灯色温暖,恍惚间,男人似回到了女子出嫁那日洞房时看到的场景。 如斯美人,终入他怀。 胭脂色的枕头被拿开,就如同被掀开了盖头的新嫁娘,苏娇怜睁着一双氤氲水眸,眼尾红漾漾的就似晕开的花瓣色。 陆重行俯身,粗糙的指腹捻上女子眼角处的那颗泪痣。 细腻的泪痣呈水滴状,被男人搓的通红,可怜兮兮的点在女子眼尾,更添怜意。 “听闻有泪痣者,必是小时多哭,故此长大了这眼尾才会留下这么个小东西。”男人轻舔一口那泪痣,慢条斯理的抽开女子腰间绸带。 苏娇怜似有所觉的动了动身子,被男人一把掐住了腰。那小腰极细,男人伸展一臂,将其圈住,还能空出大半空间。 “没有哭……”苏娇怜红着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说出的话却执拗的很。“没有哭过……” 小姑娘哼哼唧唧的,陆重行也不拆穿她,只打下了那挂在银勾上的锦帐。 层叠锦帐,屋内弥散着一股子浓郁的火锅味,夹杂着角落处袅袅而起的小龙涎香,生活中透着股情趣。 陆重行伸手,掰正苏娇怜的脸,声音沙哑道:“看我,是谁?” 苏娇怜努力辨认,声音软绵绵的带着热气,“大表哥。” “唤我的名。”男人勾唇轻笑,指腹轻捻眼前的白玉耳垂。 苏娇怜歪头想了想,眯着一双月牙眼儿,学着陆老太太的模样一脸慈爱的宠溺道:“宠宠……”吃了酒,小姑娘的声音带着股口齿不清的小奶音,唤陆重行的小名时抿着尾音,甜腻腻的似裹着饴糖。 男人身体一僵,那双原本便黑沉的眼眸如今更是浸的连眸色都看不清。就跟隐暗在山洞内的寒潭般,带着股不见天日的阴冷燥热。 “吃糖。”吃醉酒的人,想一出是一出,苏娇怜努力的从软枕下头扒拉出一袋子糖果子,先是塞了一颗进自个儿嘴里,然M.WEdAliAn.COm